,难得哑了一会儿。
“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但我现在就在意林实习。”
“喵的,绝了......”
“今天这是怎么一码事?”
赵婉如双脚架在吧台上,被老板嫌弃地拿扫把给打了下去。她颓废地把自己半挂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想不通今天这情况到底想干嘛。在她的身旁,是作为铁粉,每次都必定前来捧场的周义林。他看着整个人快滑下去的赵婉如,伸出手把她扯了回来。
看见赵婉如的头从吧台底下缓缓地升了回来,然后后仰躺在桌上,仰天长啸。老板只是礼貌性提醒了一句:“小如,一会儿记得上台。”
不说队友还好,一提起乐队那些王八蛋,赵婉如就来气!
她拿手一遍遍地拍着桌子,感觉都快把桌子锤烂了:“所以说,我队友呢!”
老板默默地瞄了周义林一眼,然后说:“他们今天都不来。”
“老刀呢?”
“说他三个女友打起来了。”
“老曾?”
“昨天发酒疯和人干架,被抓去派出所了。”
“打赢了吗?”
“没跑赢。”
“啧,老齐总在吧!”
“他昨天喝醉之后被老婆嫌弃,赶出家门在路边睡着了。今天起来好像说睡落枕,状态不好。”
“淦!”
有没有搞错,一群烂人。赵婉如绝望地躺在吧台上,感觉灵魂都要吐出来了。
咋办,一会儿自弹自唱忽悠过去?
“小如,我会弹钢琴。”
赵婉如把脑袋扭向另一边,看着难得开口说话的周义林。她抱着那么一丢丢的希望,先是改正了周义林对她的称呼:“叫如姐!小子,会弹什么摇滚乐?”
周义林扶着下巴,认真想了想,然后问她:“老鹰乐队的算吗?”
呵呵。
赵婉如冷着眼,嘲讽道:“别告诉我你就听过个加州旅馆?”
周义林摇摇头,然后说:“New Kid In Town可以吗?”
赵婉如说出了这歌在老家接地气的译名,勉强接受了周义林的加入:“镇上又来个扑街仔?行吧。”
凑合吧,总不能真的一个人上台。
赵婉如朝他扬扬手,算是答应了这次合作:“你这音乐品味,娘们兮兮的,有空多听点硬摇。”
周义林风度翩翩地坐在钢琴旁,随意弹了几下。而在舞台中央的赵婉如抱着她的吉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枚压扁了的硬币充当吉他拨片,致敬某位牛顿转世的吉他手。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开始了合奏。在周义林自愿成为配角的钢琴声中,赵婉如从未感到自己的弹唱如此自由。
比起那些抽烟喝酒泡姑娘的队友,周义林这斯斯文文的家伙,并不会像他们一样,抄起乐器就和自己在音符之间打起来。他像是会好好配合自己,让她得到最舒适的演出自由,随她任性地发挥着梦想中的疯狂。
在演奏之中,一种默契在他们的配合中油然而生。可此时,周义林突然听见赵婉如难得弹错了音,他顺着赵婉如恶鬼一般的目光看去,躲在酒馆后门看戏的老刀,老齐,老曾全都被发现了。
怎么都不躲好的,全暴露了。
赵婉如乐队中的其他成员被她一声河东狮吼,全都灰溜溜地从后门走了出来。
“你们找死是吧!”
“小子,你是不是看不开想死?”
在演出结束后,周义林和赵婉如乐队的全部成员一起,在一家路边摊撸着烧烤串。老刀勾着周义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可不能只图小如的外表啊,就她这种女人,第二天早上扶墙的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