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还是周琴哥哥好!
感到惊喜的奶黄包叼来了自己的小饭盆,放在了地上。周琴拿过它的饭盆,把拿水刷过的菜心和鱼肉放进去,再递回地面。因为有加餐而感到兴奋的心情,充分被奶黄包反映到那一根接近440bpm的尾巴上。她低着头,就是一顿吃吃吃,玩了命的吃吃吃!
看着周琴这小子又心软,把奶黄包的小肚子喂得像十月怀胎一样。赵婉如又觉得今天那么多狗粮白喂了。看着全家人都吃得正香,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厨神地位正在被隐约威胁,带着一丝挑事的口吻,她问周琴,“和大爷大妈那么熟,能打折吗?”
周琴哼了下,立马就变了脸,“别提了,甚至不愿意搭几根葱。”
听见菜市场买菜居然不搭一根葱,周弦吓得扒饭的筷子都停了一瞬。她用慈悲的目光看着可怜的亲哥,然后说:“你的生活可真水深火热啊。”
周义林嗦着鱼尾,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北漂的经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想当年自己还在那边工作的时候,明明老板会主动塞根葱的。周琴这小子不至于被人坑了吧,难道海海市真的变了?
算了,还是先吃鱼吧。这鱼尾煎得真香。
嘶溜!
看着正在洗碗的周琴,流口水的奶黄包兴致勃勃地盯着被他丢在一旁的剩饭剩菜,或者讲得先进一点,厨余垃圾?
看见奶黄包在自己家住了那么多年,这老习惯就是改不掉。周琴也不禁说它一句:“别想着吃剩饭剩菜。这又不是你小时候流浪的垃圾桶,还老想着翻点东西啃。”
奶黄包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人话,但还是能隐约感觉到自己被骂了。
好的呗,那我找周弦撒娇去。她正好在吃零食呢!
看着奶黄包又溜出客厅缠着周弦,周琴看着面前与泡泡交融的碗碗碟碟,有些欲哭无泪地感叹。为什么我回家还得自己做饭洗碗,这过的什么日子!
难道真的和传说中一样,出门在外的游子第一天是宝,第二天是草,第三天就开始狗都嫌了?周琴看着刚刚还在脚边陪着自己的奶黄包,感觉自己也没到狗嫌的地步吧?
唉,洗碗洗碗,早洗完早解放。
洗完碗后,周琴便截了亲爸的胡,抢先一步进入浴室洗澡。在洗干净手上的洗洁精味后,周琴用毛巾擦着湿透的头发,打算回到卧室里继续剪视频。可刚进到房间,周琴便看见自己放杂物的大纸箱被打开,似乎空出了一角。
周琴看着坐在下铺,用后背对着自己,显得神神秘秘的周弦。他坐在书桌旁的电脑椅上,继续擦着头发问,“你翻我东西了?”
周弦直接孔雀开屏般,把手里套上龙亏巧官套的小卡片一把展开,“嗷,我刚刚把你的手坑都拿出来了。我要组我自己的雷童铁。”
周琴看着忽然对打牌有了兴致的老妹,总觉得她在发癫,“发什么神经,突然开始打牌了?还准备玩小动物。”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的学姐告诉我,她有一个同学巡回赛出轮了,大学居然给加了一学分,”周弦空出一只手,从身旁的零食袋子里把巴旦木丢进嘴里嚼着,语调含糊地说,“反正我也被你教会打牌了,提前备战来年的学分呗。”
看着无比自信的周弦,周琴觉得有必要让她认识到这个游戏的残酷程度,“你听说过六武众吗?”
“好像有印象。”
“你知道六武终场能出什么吗?”
“你以前好像说过,貌似什么都能出吧?”
周琴嗯了一声,算是承认她回答正确。然后,他无情地说出了一个事实,“对,唯独没法出轮。你的童话动物也一样。”
“你老m......”
周琴把电脑椅滑向门口,随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