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的,现在是法制社会。
你们两个牵个头,把陈壮的后事安排一下,他爸妈那边我去说。
说完,奎爷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拄着拐棍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我跟铁蛋儿便去了镇上,把下葬的东西准备了一下。
忙活完已经是凌晨了。
我们两个并没有回家,而是买了一些熟食还有一些啤酒坐在办公室里面喝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只是不停的喝着闷酒。
几瓶啤酒下肚,铁蛋儿问道:富贵,我对不起你啊。
对不起我?
我放下酒瓶,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唉!
铁蛋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给陈壮垫的钱,恐怕是拿不回来了。
我一愣,随即摆了摆手:现在这个时候,你就别说那些没用的了,钱都是身外之物,通过这件事,我也看明白了,人啊,只要活着,什么事儿都是小事,没有过不去的坎。
铁蛋儿笑了笑,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苦笑道:啥也不说了,喝完最后一瓶,咱们两个睡觉吧,明天一早还有事儿要忙呢。
......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我们两个便起了床。
因为今天很多事还要靠我们两个安排。
等我们到达陈壮家的时候,大锅已经支了起来,正在做饭。
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陈壮的父母坐在堂屋,愣愣的看着陈壮。
很快,棺材送来了,在众人的帮忙下,将陈壮放了进去。
就在合棺的那一刻,陈壮的父母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号啕大哭了起来。
声音之中充满了悲惨,让在场的众人心中都很不是滋味。
虽然我以前跟陈壮有过节,但听到他父母的哭声,我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饭,送葬的队伍出发了。
陈壮八岁的儿子满脸泪痕的捧着他的遗像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没有送葬的声乐,也没有送葬的炮仗,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抬着陈壮朝着地里走去。
我跟铁蛋儿跟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这一幕,两人都沉默了。
终于,浩浩荡荡的队伍到达了地里。
我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在队伍的最后方停了下来。
就在陈壮的棺材落入坑中的那一刻,我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前几天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却以这种方式谢幕了。
我行走江湖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