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会的,这一点还请龚副县长放心。
我嘴上说着无所谓,但是心中却把陈春元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底朝天,我开厂子他养鸡,东山的空地已经空了几千年了,从来没有人说过要在那里干点什么。
如今我刚想干点事情,他就来捣乱,那我能忍吗?
送走了龚副县长与谢教授,我拿出手机拨打了席敬的电话。
一接通,我便问道:怎么回事,现在的陈春元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电话那头的席敬异常平静的说道:他已经上钩了,现在每天晚上都会玩到后半夜,并且我也找了个女的,他跟那个女的打的火热,这几天先让他赢一点,要不了一个月,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席敬这么说,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说道:抓紧时间加快点进度,不然他给我造成的麻烦太大了。
他又去找事了?你等着,我现在就找人去收拾他,这王八蛋就是欠收拾。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跟那个没关系,这一次他占理,但是我多多少少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那就先收拾他一顿,给他长长记性。
我笑了笑,回道:算了,这件事不是用拳头解决的,既然陈春元要跟我们文玩,那我们就陪他玩玩。
电话那头的席敬略微沉默了一会,说道:那行,我这边在加快点进度,你那边如果有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随时联系我,我来解决。
说完,我们挂断了电话。
对于陈春元,我并没有多少恨意,但是我却很烦他,在我的印象当中,当村长那就是要为老百姓全心全意的服务。
但是自从他上台以后,忙的是拉拢关系,中饱私囊,所以我很烦他。
这件事如果要是换成别人来做,我还没有烦,但偏偏这个人却是陈春元,这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件事的重要性。
或许正如陈春元所说,大部分村民都愿意跟着他养鸡,反正一连三天,再也没有人问我果树种植的事情,这让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养鸡真的比种植果树赚钱吗?
我行走江湖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