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巴掌。

陈富贵，这一巴掌，是打你不要脸。

鱼莲......

我也来火了，对着她吼了一句，毕竟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被一个女人压在地上打，很丢人。

你还敢吼我？

毫无征兆的，鱼莲举拳便打，这一拳，她打在了我的门牙上。

瞬间，我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我的两个门牙本来在北京的时候跟别人打架已经掉过了，现在的两个门牙本来就是镶的，现在被鱼莲这么一打，我感觉好像又掉了下来。

我想喊，但是感觉整个嘴巴都是麻木的，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陈富贵，说，你还敢不敢了？

看我没有说话，鱼莲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心里是有苦说不出，想说话，更是不可能了的。

陈富贵，你嘴巴还挺硬是不是？

你让你嘴硬......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我的脸上。

陈富贵，我真是错看你了，我本来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但是你看看你，做出来的事是人干的事吗？

说完，鱼莲又要打我。

我觉得如果我今晚要是不说出来个一二三，她可能真的会把我打死。

我咬了咬牙，口齿不清的喊道：停！！！

我不知道鱼莲有没有听清楚，但是她的手掌却停下来了。

虽然我的心中极为愤怒，但是我却不敢吼她了，她从小就傻乎乎的，如果我把她激怒了，我觉得她真的会打死我。

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用我感觉最轻柔的语气对她说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把灯打开，听我解释解释。

解释解释？陈富贵，你现在就给我解释。

你.....你能不能摸摸我的嘴巴？

你的嘴？怎么了？

说完，鱼莲伸手朝着我的嘴巴摸了过来。

陈富贵，你还敢对我吐口水？我打死你。

瞬间，鱼莲又怒了。

血......那是血......祖奶奶，你再打，我就死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我绝望了，我觉得鱼莲真的可能把我打死。

血？

鱼莲一愣，急忙从我身上站了起来，随手又打开了灯。

当她看到我躺在地上，嘴巴鼻子都流出血的时候，她一脸慌张的捂住了嘴巴。

我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问道：打啊，怎么不打了？你今天把我打死吧，然后剁碎扔到河里喂鱼，这样你就解恨了。

我行走江湖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