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应该是落下了,这件事我谁都没有说。
第二天早上,二叔回了北京,而我则是继续留在了这个小山村养着,毕竟现在身体还是很虚。
现在鱼莲白天基本上每天都在我家,他父亲多次喊她回去她都置之不理,气的鱼莲父亲也不再管她了。
而鱼莲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坐在我身边,两手托腮,看着我。
富贵,你过来。
正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的我被我妈喊道了厨房。
妈,怎么了?
富贵,你知道你这次出事,鱼莲对你有多上心不?
妈,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我觉得鱼莲这姑娘还是不错的,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我笑了笑,说道:妈,这件事不用你说,我心里有数,经历了这一次,我也看出来了,鱼莲绝对是个好媳妇。
富贵啊,人这一辈子,就这么几十年,如果错过了,就得等下辈子了,关于鱼莲这件事,你自己想想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鱼莲出现在了门口。
婶,你别说富贵了。
呦,呦,怎么了?还有点心疼了?
婶,你说什么呢。
说完,鱼莲转身向着堂屋跑去。
富贵,你看看,这么好的媳妇,你还犹豫啥?这样,吃完中午饭,你俩出去逛逛。
行,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
对了,我妹什么时候回来?
你妹要下星期回来了。
嗯,那我先出去了。
走出厨房门,鱼莲正依靠在堂屋门框上嗑瓜子。
富贵,来,你过来。
鱼莲,怎么了?
鱼莲看着我的眼睛,悠悠的问道:富贵,你现在的心里是不是还有那个什么苏晓晴?
一句话,鱼莲把我问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没有,那肯定是欺骗她,但是要说没有,那就是欺骗我自己。
我笑了笑,摸着她的头,说道:说什么呢,她都把我骗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可能还想着她?
鱼莲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毫不客气的说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你说忘记就忘记了?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确实,我没有忘记,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只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
鱼莲嘴巴一撅,嘀咕道:谁稀罕你发誓。
每天晚上都是快要睡觉的时候鱼莲才回去,我觉得如果我爸妈要是不在家的话,甚至就连晚上睡觉她都不会回去。
日复一日,终于,在腊月十五这一天,我妹妹陈拾雨回来了。
是我去镇上接的她(镇上有直通西安的大巴车)。
看到我的那一刻,哭着向我跑了过来。
哥。。。
一声哥,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当然没事,走,回家吧,爸妈已经做好了饭。
我骑的是我退学哪一年的二八大杠自行车,陈拾雨坐在后座,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
哥,还是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你小时候骑车带着我一样。
而我在前面用力的蹬着自行车,心里有些酸酸的,因为给我治病,我的车也卖掉了,不管曾经多么辉煌,现在还是回归到了最初的时候。
回到家,还没坐稳,放在堂屋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
富贵,接下电话。
好的,妈。
喂。
富贵,是我。
李叔?
嗯,你终于醒了。
李叔,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