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想的是等到这个项目捋顺了,再让表哥过去,所以。。。
嗯,你自己看着安排吧。
。。。。。。
第二天一早,我从苏晓晴家里出来以后,电话又打给了贝奇尔。
贝哥,悠悠那边有回复了没?
贝奇尔好像是还没有睡醒,打了哈欠说道:富贵,明天是周六啊,周振海肯定走出了那么早,再说了,现在才几点啊。
我看了一眼手机,确实,现在才八点多一点。
嗯,行,那有什么消息了,立即通知我。
放心吧富贵,那什么。。。我再睡会。
电话挂断,我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这个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而贝奇尔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富贵,有情况了。
快说。
贝奇尔好像在电话那头点了一根烟,不急不慌的说道:刚才悠悠打电话了,她说这个周振海今天不上班,但是好像出去打牌了,说是下午在去悠悠哪里。
我眉头一皱,问道:贝哥,我们河道改造的事情悠悠没有给周振海提吗?
提了,但是周振海说的含糊其辞,并没有直接答应。
我稍微思索了下,说道:行,悠悠这条线别断了,说不定以后还有用,我这边在操作操作。
电话挂断,我在银行门口发了一会呆,拿出手机又拨打了周振海的电话(那天晚上吃饭相互留了电话)。
电话接通,周振海的声音比那天晚上冷漠了许多。
喂。
周叔,你好,我是那天晚上跟你一起吃饭的陈富贵,干工程的,你还记得我吗?
哦,有什么事?
听着他如此冷淡的语气,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他,但是不行,我现在能不能开工,完全是取决于他。
周叔,是这样的,这两天我回了一趟老家,弄了一些土特产,您看您。。。
不用了,我现在没有时间。
不急,不急,周叔,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
下午方便。
哎,那行,那行,等到下午我在给您打电话?
嗯。
随即,我的电话被挂断。
呸,TM的,什么东西。
要不是我有事求着你,我会低声下气的跟你来这套?
但是人在矮檐下,岂能不低头?
坐在车上,一直到下午三点,我又跟周振海打去了第二个电话。
这一次,响了很久他才接听。
依旧是冰冷的语气。
喂。
喂,周叔,是我,陈富贵啊。
嗯,我知道。
您看您下午什么时候有时间?
电话那头的周振海思索了下,说道:现在就有时间,你来灞河边上的那个茶楼,我在二楼等你。
听到这句话,我内心狂喜,忙不迭失的说道:行,行,十五分钟,马上到。
只要周振海愿意见我,那就证明我还是有机会的,如果连他的面都见不上,那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一脚油门,我向着灞河边驶去,一路上我都在想,为什么有钱有势的人都喜欢去茶楼消费?简简单单的几盘点心,一壶茶,就要收费几百块,难道他们不心疼吗?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出现在了这家茶楼的门口。
提着袋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但是我始终是要面对的。
抬起脚,踏进了这家茶楼。
在二楼一个靠近窗边的位置,我看到了周振海,此时的他靠在窗户上,不时的看向外面的灞河,手里的那份报纸似乎勾不起他的欲望。
周叔,哎呀呀,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