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都早早的洗洗睡了。清婵陪着屈江与几个安保人员聊了会儿天,也困了,烧水简单擦洗也早点钻进了帐篷里。
屈江则是和几名安保人员继续聊天,这六名中有两位是女的,都是忠茹和清婵的贴身安保。屈江听他们讲自己在海外当杀手的经历,听到危险处也替他们捏了一把汗。
最后屈江问道:“你们之前在海外可以说无法无天的,这如今回国整天守着我家,会不会埋汰了才华和本事啊?再就是不自由了啊?”
领头的队长叫黄鸿升,今年四十岁左右,他笑着说:“教授,我们是真的很高兴能为你工作,冷老大当年召集我们,贾老大带着我们在海外大杀四方。
嘿嘿,钱也算挣够了,刀口上舔血嘛,挣的都是拼命钱。我们哥几个是当初第一批人,当初出去的时候是两百人,能活着回国的不到一百人,有的彻底残了,如今也是回家养老了。有几个留在海外协助贾老大,毕竟如今也算是家大业大,海外两万多兄弟呢!
我们这种人,杀人放火的事干多了,你让我们回归正常人生活,嘿嘿,节奏不适应。也只有在你这里,才能让我们找到自己的价值,相对也安全很多。我们是感谢您能收留我们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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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江给他们每人散了一根雪茄,端起一杯白酒说道:“说起来当初让你们出国,也是为我做事,牺牲的弟兄们,哎~~~也都是因我而死~~~敬他们一杯!”说罢把杯子里的酒倒在了地上。
几名安保也随着他把酒倒在了地上,黄鸿升继续说:“教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些人,当初踏出国门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不是因为你,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我们年纪轻轻的当了兵,部队上几年的专业性训练,现在是和平年代,偶尔一两次的任务,其实也都是些小打小闹。让我们这种人复原回到老家,安排一个工作上班吧,别说我们没那个技能,自己也不甘心。
当初冷老大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是偷着乐呢,铁血儿郎马革裹尸还,不就是这么回事么!再说了,我们干的事情也不只是为了钱,说高尚点,那也是为国家建设做贡献,不是吗?这个也对应了我们当初入伍时候的宣言,那里需要就到那里去!
如今算是彻底退役了,在您这里上班,我们的家人都接过来安置在山下的小区里,不值班的时候还能回去和家里人一起过,幸福成马咧!您别看我现在四十岁了,如果国家现在需要,召必回!为国牺牲是我们军人的使命,活着么,多享受一点人生,也是在为牺牲准备的路上!
有个问题我们国人都忽略了,我们现在的幸福好像觉得理所应当,其不然。有个很现实的社会问题,那就是阶级,我们是曾经很认真的消灭过阶级,现在社会上也抵制阶级。农村的孩子通过上学就能考大学改变命运,如果个人能力强了还能改变家族的命运。最起码这是大概率事情对吧?
你要说社会上有没有特权阶层,这个肯定有,全世界你走到那里也都有。特权阶层分了两种,一种是家里几代人奋斗积攒下来的。一种就是通过自己努力后进入了更好的社会维度,自我膨胀了。比如教授您吧,算是家族几代人奋斗吧,同时也是自己奋斗成功的,但是你一直很低调,几乎不和老百姓抢利显摆。而且您一直为普通人做好事。
可是国外就不是了,这个世上大部分国家都是私有制,最直接的结果就是阶级分明,甚至人种分明。有些人你别管人家行不行,好不好,人家阶级好或者人种好,你其他人就得让着人家。这种事情在我们国家几乎不可想象对不对?反正我走过的地方,除了我们东亚儒家文化地区,相对还算是公平,我说的是相对哦。其他地方,最起码那些标榜人权的地方,他们都是特别人群之间的公平。其他人种么,嘿嘿,想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