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按照他的遗嘱,继承人可以拿着凭票领取。这样哪怕不是他法律上的子女和亲人,都可以领取。
一切办理完成后,他收到线报,冷锋已经知道他现在的地址了,听说之前国内有几个红酒批发商来法兰西进货见到过他,那些人是回国后被人拿着他的照片讯问,说是有些像,陈家星冷笑着,“哼,冷锋这只忠犬鼻子都是挺灵的,可惜他慢了一步!”他已经开始收网了。
如此几天下来,一周时间里屈江一直在陈家星酒窖的一个空酒桶里藏身,把自己的手机调成静音,连接他们家的无线网,通过植入陈家星手机里的木马,了解着他的一切行动。一周的不吃不喝对于会辟谷术的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这天晚上凌晨陈家星拨打出去一个电话:“亲爱的,你在干嘛呢?”
“你这个时候还敢给我电话,你疯了,现在冷锋带着人找你去了。我得到最新消息,这次屈教授案件和你有关,昨天长妤找你爸妈对峙,回来后哭个没完没了。”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心的说道。
别怕,有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