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了,比你大多了,还年纪轻轻的,你口气不小啊!”
屈江丢掉毛巾,在衣柜里拿出一件内裤穿上,又穿上一个大裤头,才说:“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们修道之人,每精进一步有多难吗?而他如今的修为,比很多八九十岁的老修行还高,所以我我说他年纪轻轻的,是和大部分老修行比较!怪不得贾师兄不顾他和我们的辈分差别,也要让九斤拜他为师,呵呵!”
屈江笑了笑继续说:“雷师兄呢,性格很豪迈,做人做事不拘小格,大气!他的医术跟爷爷是一脉的,有自己的独特功法和医术!厚积薄发,大器晚成之人,日后定能有一番作为!”
一家人在山里老家玩了十几天,孩子们要开学了。屈江和慕雪送父母和孩子们去机场。商量好放寒假了再回来,跟师父学习。
慕雪又回归正常上班,而屈江所在大学开始了新生军训,他不带班倒也不忙,开始把自己的课程教案再次准备了下。离他真正的上课还有一个月时间,这天屈江在自己家里凉亭里喝茶,忽然接到屈长征的电话:“你现在忙吗?在哪里呢?”
下午的时候屈长征坐专机飞过来了,屈江在自己城里的别墅里接待了他。屈长征的秘书和一个随身安保跟着进了他家里,外面还有三个安保。
家里的保姆给他们倒茶水后,离开。两人坐在大厅里的茶几上,屈江甩给他一个雪茄,两人各自切剪烤茄后点着,抽了一口。屈江问道:“这几年在国外干的咋样啊?”
屈长征抽了一口,回复到:“配合国家的政策和国营公司合作,帮助中亚,中东,非洲一些欠发达的友好国家修公路,修电路,修发电站,修港口!也算是转移国内过剩的钢铁生产力吧!”
“就只干这些?”屈江问道。
“是呀,这个基建给友好国家帮忙,让他们也享受一下人类发展的成果,同时也转移出去很多就业岗位,基层员工是外国人,技术人员,管理人员都是我们国家人!
当然了,我们不是像过去那样免费捐建,我们是按市场行情,适当折扣的。他们如果暂时没钱,我们的开发银行给他贷款,他们用国内的矿产或者粮食等抵扣,按期付息!”屈长征回答道。
屈江不吭声了,呲溜呲溜的抽着雪茄。过了会儿他问:“那你找我是有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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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啥事,就是几年没见你了,过来看看你!也向你取取经!”屈长征笑着回复道。
两人抽着雪茄喝着茶,梢过了会儿屈江给马杰和刘长风以及朱光勇,还有冷锋,石小霞,陈家星,阳志新,屈长乐,梅知寒,屈长妤,分别打电话,让他们明天过来,一起到他山里的老家碰个头。
晚上屈江和慕雪夫妇一起宴请了屈长征和他的女秘书。吃饭时候大家聊的很开心,都是些孩子们的一些乐事。晚上安排他们住在之前屈道生住过的别墅里。
回到家里后屈江告诉慕雪,让她明天一起回去,和大家碰个头。慕雪点点头,马上给她的秘书打电话,取消了第二天所有的工作行程安排。
第二天上午,慕雪坐在屈江开的车上,随她的一起的只有程英一人,她的安保小队在前面一辆车上开道。屈长征坐的是慕雪安排的商务车,给他的安保也安排了一辆车跟着。
在正业大学门口,两个在校门口外面的保安远远看见他们的车队,先打开电闸门,一个保安跑进值班室里,马上五六个保安全部出来,站成一排,随着一声口号,整齐划一的一个敬礼。
屈江在校门口停下车,对保安队长说:“一会儿有一些客人要来我家做客,麻烦你们放行一下!另外安排人在后面的停车场值勤,引导下他们去我家!”
保安队长一个精神:“是!”
慕雪就坐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