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我就给别人说,这个是我弟妹,哈哈,我是与荣有焉啊!”屈江和慕雪都说不敢当,客气。
屈长城又对若溪说:“长溪妹妹听说也是医生哦,也是继承了我们家学哦,惭愧啊,我们~~~哎!对了,妹夫也是事业有成的企业家啊。听说你们的新车造出来了,我是期盼着你们的车早点卖到这边来,到时候我一定给你的车站台!”
马杰谦虚的说:“这些都是长水哥的支持,我就按他的指挥跑跑腿而已。”大家都哈哈笑笑,屈长城又逗了逗小九斤。
屈江带着儿子和老婆,若溪夫妇一起去给二爷爷问好。然后又给大伯屈道远,二伯屈道明,三伯屈道子,二姑屈道然夫妇,以及哥哥姐姐们一一问好。
等他们问候完后,屈江走到爷爷跟前,“你和我师父咋还在澳洲常住下来了呢?”
爷爷告诉他:“你师父在澳洲开始传道了,还从国内叫过去三个徒子徒孙,帮他一起传道。给你收了一大堆师弟师妹,年龄大的都七十多岁了,大部分都是老外,白的黑的都有,呵呵,他这算是找到第二青春了。我呢就在他请求下,帮他给人用中医看病,帮他传道。”
这里是屈长城的底盘,他是台岛的政治明星,一直来口碑都很好。有望再进一步,他平时还是很低调务实的。一家子人,算上忠字辈,几乎五十多人。辈分最高的屈正定已经一百零四岁了,屈正业也九十五岁了。大家都心里知道,这是老人家最后一次全家团圆。大家一起吃了中午饭,按传统这是杀猪饭。
下午时屈正定和屈正业,在儿孙们的陪同下,一起都去给屈正志上坟扫墓,屈长城父亲屈道远,跪在父亲的墓前痛哭淋漓的说,“爸爸,大陆的二叔和六叔都带着全家人来了,还有七叔的孙女和孙女婿,我们全家人都到齐了,你看看吧,你心心念念的二弟和六弟都来了。”
屈正定与大哥几乎是一起参军的,两人是不同的党派,斗智斗勇几年。现在兄弟再相逢,已是阴阳相隔天人永别了。老人家坐在轮椅上,不停的擦眼泪。把旁边的屈道明屈长军等人,以及警卫员医疗队给紧张的不行。
而屈正业更是感慨不一,他当时最敬佩的人就是大哥,大哥学习好,人也长的帅气,太符合爷爷和父亲眼里长子的形象了,他总是顶撞二哥,但从来没有顶撞过大哥一句,在他眼里,大哥就是标准的西北汉子,中国好男儿!也是大哥征兵时,他跟随大哥去当兵了,大哥安排他给他同学做警卫排长,就是不想让他去一线战场。之前的经历就像画面一样浮现在他脑海中,看着大哥墓碑上的照片,他也是忍不住的老泪纵横。身后的屈道生和屈江也是紧张不已。
屈长城看着两位叔爷爷动容,也很是感动,不过他也担心两位老人的身体,赶紧拉起自己的父亲,一起安抚两位老人。他也是从小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长大的,爷爷对二爷爷一直嗤之以鼻,而对六爷爷一直大夸其口。说老六人话少耿直,忠实孝顺。父亲让他跟我走,他就跟我走了~~~
屈道远现场朗读了一首他父亲生前最爱的诗:《乡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听完后,屈正定和屈正业都老泪枞横,哭着看着大哥,大哥啊!
在众人的多次劝解安抚下,两位老兄弟才缓过神来。大家赶紧带他们离开,屈正业坐在车上,他闭着眼缓解自己的情绪,给屈江说:“长水,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