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不已。
一行人背着行李慢慢的爬山,路上慕雪一家也知道了刚才,山下那些人都是慕名而来求医的人,也是很惊讶!一个饭店,人都坐满了。一个旅馆更是超员住着,院子里都是满满的床位。一家商店也是琳琅满目。等于是山上一个大夫,带动了山下三户人家营生,貌似生意还很红火。
一行人爬了两个多小时后,已经是正中午了,太阳很毒,树林里的知了声也有些蔫了,一阵子一阵子叫着,屈江兄妹从小就生活在山里,对山路就没感觉。而其他人则都喘着粗气,个个头上冒着大汗!
在慢悠悠的爬了一个坡后,忽然眼前廓然开朗,一大片的平坦盆地深藏其中,前面两座紧挨着的三间土瓦房,房前屋后都是大树围绕遮阳挡风,房屋侧面架有几个土蜂箱,一个超大的皂角树特立独行在房子前面,房子右手边一大片的田地,远处是玉米,近处是菜园,还有一片药田。靠近房屋,有很多奇花盛妍,绿油油一片,到处都充满了绿意盎然,树叶婆娑,山风徐徐沁人心脾,众人心情大悦。梅爷爷看了看周围环境,说道:“好一片风水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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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精打采的大黄正在门口躺着吐着舌头,听见声音耳朵抖了抖,抬起头一看,嗖的一下冲了过来,尾巴摇的那叫个欢实。屈江摸了摸它的头:“走吧,前面带路!”大黄一边前跑一边又回过来在他腿上挨着,磨着。又去磨屈若溪,被屈若溪嫌弃的一脚踢开。
大黄兴奋的跑着,给屋子里的人报信,叫了几声。书琦叔和妞姨就出来了,看到一行人大包小包的,连忙热情的接过背包,亲切的招待。当梅国华看到接待他的人后,更是迟钝了片刻,热情而试探的招呼:“您是赵总吧?!”
“这里没有什么赵总,只有一个打杂的老赵,或者叫我小赵也行,师父经常叫我小赵!”书琦叔淡淡的笑着说,“您贵姓,恕我眼拙,这几年住山里,很多之前好友都不联系了?”
“赵总您贵人多忘事,前几年县上开乡镇企业大会,我们还一起碰过杯呢!”梅国华热情的解释道,他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县里的企业界风云人物,看其留着平头,穿着粗布衣,布鞋。简直一个农民形象。再回想脑海中的着名企业家,大背头,西装革履手拿大哥大。咋都联想不到是一个人。幸亏他们曾经在一个桌子坐着,才能认出来,这种事,谁能想到呢?
妞姨热情的说:“都进屋吧,屋里凉快,师父正在给上午最后一个人看病着,一会儿就忙完过来了!”
梅爷爷一直没说话,进屋后打量了一番,被书琦叔请到八仙桌的位置坐下,其他人都分别坐在两边的椅子上。
妞姨给大家倒了晾凉了的大麦茶,然后说她先去做饭,一会儿就好了。
若溪拉着慕雪去院子里洗脸,两个女孩子洗完后。书琦叔热情的请梅爷爷等人也去洗把脸。院子里有用水管接引过来的山泉水,清澈甜口,常年慢慢的流着,旁边有用石头切成的水槽,用水时,把水管掰过来接水,不用水时摆回去,洗衣服浇地都很方便。
众人洗过脸后,吹着山风,之前身上的热气也消退不少,再喝一碗大麦凉茶,浑身舒畅!笑谈中,爷爷走进屋里。
梅爷爷忽然站起身,众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向爷爷。梅爷爷和爷爷两人都互相打量着对方,过了片刻爷爷先开口了:“煤蛋呀,你咋都老成这样了?”说完就咧嘴笑了起来。
“六少爷呀,六少爷!我是煤蛋,我就是煤蛋呀!”梅爷爷走近一步拉着爷爷的手,老泪纵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爷爷默默的抚摸着他的手。“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也老了,你看这头发胡子,全白咧!”
这场面,众人都受到感染,两个女孩子也莫名的跟着流起了泪!屈江之前听爷爷说过他们之间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