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老板帮倒忙,反而拉低了他的工作效率,被灰溜溜地赶到了一边。
坐在店门口黄鹤,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看着天色渐黑,火锅店的老板正在准备着食材,突然一股香风袭来,耳后传来了一个轻轻的声音:“在干嘛呢?”
“刷微博。”话刚说出口,黄鹤突然僵住了,冷汗瞬间从额头滴落,小心翼翼地扭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身后的倩影……
随后黄鹤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躲到了火锅店老板的身后,哆哆嗦嗦地指着那个方向说:“看小米又来了。”
老板放下手中的菜,用围裙擦的擦手说:“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巴将军的地盘百无禁忌。”
这是小米从黑暗中露出一张脸来,带着委屈的声音说道:“黄鹤,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什么?鸳鸯锅的事情也怪不得我啊。”
黄鹤忍不住冲她大喊:“那你走啊,为我好就赶紧走,别再缠着我。”
此时火锅店的老板似乎看不下去了,一把将黄鹤从身后扯了出来,说到:“天理循环,她也做不了主,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一点担当?”
随后他就端出了一个鸳鸯锅,“砰”的一声架在了桌子上,说到:“你们先聊,我继续忙去了。一会儿别忘了结账。”
黄鹤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看着小米从夜色中走了出来,迈着优雅的步伐,坐在自己的对面,“黄鹤你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小米低声的说着,随后拿起筷子,在红汤里算了一个黄喉,然后再茶水里滤了滤,送到了黄鹤的碗里。
眼前的一幕,让黄鹤有些恍惚,他记得第一次和小米出来吃火锅时,为了面子逞强要吃红汤,结果辣的半死,小米为了让他尝到原汁原味的重庆火锅,都会把菜在红汤里烫好,再放白水里过一遍……
而黄喉正是黄鹤最爱吃的菜,这样熟悉的场景,将他的恐惧也冲淡了不少,他加起了那片黄喉吃了下去,犹豫了几秒,随后加起来一片毛肚,在白汤里涮好,放到了小米的碗里,他努力的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说到:“过去都是我在吃白汤,你吃红汤,想不到如今却反了过来。”
小米并没有吃,而是低着头流下了眼泪,“黄鹤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黄鹤摇了摇头说:“不好,当年你执意要走,让我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错过了校招,如今好不容易走了出来,并且找到了工作,用了三年才勉强走上了正轨,现在你又把我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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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哽咽着说:“对不起,当年我妈一定要逼我回来,因为我爸爸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也没有办法……”
“行了,别说……”黄鹤打断了她,诚恳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各自放手不行吗?你能放过我吗?”
小米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办法,我现在被限定在你的身边,无法离开,你也会慢慢被我吸走阳气,这是改变不了的。”
就在这时,一个犹如夜枭般尖利的嗓音,冷不丁地响了起来:“我还当是多大点事儿呢,原来就是个阴阳扣啊!”
黄鹤闻声回头,只见一个浓妆艳抹得如同老妖婆般的女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她嘴里叼着一杆老式的烟枪,斜着眼,像看猴子表演似的看着他们。而在她的身旁,还站着几个老头,其中一个,正是茶馆里的那位。
茶馆里的老头冲着黄鹤笑了笑,指着那个浓妆艳抹的老婆婆说:“这是观音桥的闫奶奶,红事白事都很熟络,要说山城谁有办法解开这阴阳扣,非她莫属了。”
闫奶奶哼了一声说道:“现在才知道恭维我,早50年前干什么了?”
茶馆的那个老头尴尬地笑了一笑说:“哎呀,有外人在场,年轻时候的事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