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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要一起听雨声,听风缠起绕出来的呼唤?默默无语,打掉自己的胡思乱想。
“我根本不想知道……如何去爱人。”
一开始,也只当是一场普通的梦里。
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做的梦里,都是关于同一个人的,还能愈发清醒地认识到,这就是在梦里。
那样的话,就不算正常了吧?感觉自己都快成精神病了…
沉浸于思索里,周围波动,挂起的灯笼在天色变转时,缓慢地亮了起来。
我以为……现在还是白日。
宫远徵着黑色锦衣,提着灯笼从外面归来。明显地,他注意到坐在地板上衣着奇怪但不陌生的人。
是外界的访客。
可是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进来了。
哥哥他们选择走出这里,除了必要的沉睡,在偶尔需要时回来,其他时间去外面,看世界的变化。
长久的岁月,让宫远徵的心情陷入平静里,平和的心境已几乎成为常态。
他经常在外面走走,用一盏明灯指引自己回家的路,但不至于真的找不到方向。
几声翠鸟的啼鸣也可以是呼唤,
只要他想。
但这个人,让宫远徵产生几分好奇。于是一声呼唤,打破了隔阂。
“你是谁。”
听到说话的声音,我抬起头,也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是谁。是个二十岁的男子形象,眉眼如画也如梦里时那样,我不算太意外。
“……宫远徵。”
是我的声音,念出他的名字,
“这是我的名字。
我是问…你是谁?”宫远徵蹲下身,用灯笼的光映照出她的面容,眼里的调趣在看到她的眼神时,确实给噎了一下。
……
“我想问,你我之间曾经…认识吗?”
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但听她说话的声音确实有一种熟悉感。
“你是说,我总是出现在你的梦里。”
“你又怎么确定,现在不是一场梦呢?”
开导是没有的,宫远徵这样说道。他现在就喜欢,搅乱水与浊的界限,期待别人会生气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
视野中他身后的落影微微摇曳,随后再直面他时,心态随之放松。
“但现在,我能清楚,你确实是真实存在的。”那就说明,我的精神状态还算稳定。想到这儿,竟然露出些许笑意。
这话似乎戳中了宫远徵,然后就只有一句话:“你不该来这里。”他不再看我,而是起身走远,准备踏出房间里,离开这儿。
我坐着,缩在房间的空地中央,
打量这突变的天色里,祂活现出另一副模样的光景,从这里到了那里。
随后缓过劲儿来,背着包,起身追上他,走出这个房间,辨认清,现在确实是夜晚。猫头鹰的咕咕声,在山林里,以之更旺盛的树林生命,全部都活了过来。
我看到了萤火虫的微弱星光,随着道路愈发幽长,他提着灯笼,走在前方。
跟在宫远徵身后,此时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
偶尔看着他的背影,那披身的弯发被小铃铛点缀着,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为何,你的铃铛没有响?”
“因为……,”宫远徵回响为何,但他也有些记不清,具体的原因。只是说:
“铃铛里的撞珠被人带走了。”也不是,他记得,好像被他放在外面的徵宫里了。
因为一个姑娘。
“你记得,那人是谁吗?”
“我……不记得了。”宫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