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隔绝掉内心的混乱不堪。
脚面的疼痛仍旧存在,
但此时,更能拉近自己与现实的距离。
至少我还是个人,
而不是争斗的野兽。
“真是……难缠的人。”她就是不说,她就是勾着你的人主动靠近,然后让你的心一步步沦陷。
宫远徵将暗器囊袋收起来,确定不会轻易松落后,只几步就踏能出房间。
踩上石板路,一步一测路的距离。毕竟嘛,无锋的还是得完成任务。
扶着立柱,往远处投目,确定各宫的大体方位。这里地势高些,我一时忘了女客院落的方向,
特地停下脚步,等有人过来,我好能问问路。
“云姑娘?”
怎么满身酒气的,我扶住快要倒地的宫子羽,“羽公子。”
“你怎么在这里,还……是这副打扮。”难道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她已经被选了夫婿,但为何,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宫子羽不小心碰到了扶着自己手腕处的白皙柔夷,
“莫非你…是我的新娘。”
突然,宫子羽因酒醉而泛红晕的脸上露出真实的笑意,像是孩童得到期待已久的糖果,单纯的喜悦。
坐下,看不远处有两人,站着坐着。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宫子羽的笑脸。
“有什么好笑的。”我说怎么会走这么快。原来是为了找宫子羽。想必她常在河边散步,
也是为宫子羽。
宫远徵露出手里的小铃铛,随后毫不留恋地向下抛去。他转身,
甩开一旁的帷幔,通往返回的方向。
铃铛坠在地上,中间擦过石头,轻撞出银铃的音声。
“羽公子,你醉得这么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耳边轻微的铃音,我微笑看着他不算清醒的模样。
“我确实是有些醉了。阿…云,可以这么叫你吗?”
“嗯。”轻轻松开自己的手,宫子羽站稳一点,看着我,
“若是明天,
还能再见到你,就好了。”
看着面前真诚相予的宫子羽,坐在栏杆的架面上看着他,随后垂目,
面暖。
我慢慢,将手贴在柱梁面上,眼睛注视下方,“明日,……”
“若雨水未至,我会待-在泉池边。”
“真的嘛,那我们就说定了。”
看着宫子羽离开,
我静静地注视那颗静静停留在泥土表面的银铃。光线的映照下,
它的存在感愈发卓越。
起身,转身朝下方走去。沿着台阶,慢慢走到水池旁,从石块下的缝隙中,捡起快要陷进泥中的小铃铛,
怎么这里还有一颗。
。
第二天,女客院落里。
“等等。”
“若真是宋姑娘所为,那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在这里的各位姑娘,包括众多管事都知道,宋四姑娘获得的是一个木牌,
姜姑娘出事,最受益的人会是她吗?”
新娘中,有一位姑娘提出异议,想要为宋姑娘洗脱嫌疑。
她的目光直向宫子羽,话语中则是伤害姜离离姑娘的嫌疑指向在外人看来,
最受益的我身上。
哦。
慢悠悠地走动时,在表面上确实的未受伤前的自己没有什么大差别,
但只是表面上。
从外面回到女客院落里,似乎曾经见过这位新娘,从昨天开始,她看向我的目光,突然带有几分了然的得意,和傲慢。
“此言有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