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算是自己同僚,奇怪的举动,诧异得很。
在世界有意无意趋动下,云为衫总在宫门的地界里,与上官浅产生交集,
但若是有人捣乱,总是不好的。
“上官姑娘,多谢你来接我。”
“云姑娘,不必如此客套。”
上官浅维持脸上的笑容,至于心里到底是怎么样,我并不在意。
“放心吧,浅浅妹妹。
我不打扰你的任务就是了。”
真是疯子。但偏偏,
此时的上官浅就是奈何不了她。
“这么说,你真的想过。”坏了她的事。上官浅强压住一口气,面上保持不住。
“一了百了而已。
况且,现在我不是答应你了嘛。
不要板着脸嘛,浅浅。”
各种称呼都来一遍。
这时,一片银杏树叶落下来,我接住,
再松开手指,任它自由飘落,
看水面的波纹泛起涟漪,银杏的树叶遮住两人的身形。
“我可是很想与你真诚相待哦。”
撩起一缕细丝,笑意碾磨粉碎,上官浅拍开她的手,将自己的发丝收回,
“我当然……也是如此。”
。
在少主的选亲仪式上,我亲眼看着宫唤羽挑选对面的姜离离,作为自己的新娘。
自作聪明,愚蠢至极。
宫唤羽,以及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上官浅,他们都会这么想。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女主并非云为衫,只借用身份背景。
获得金牌的新娘,
她的外裳有金丝绣纹。
将纸折的花舟落在水池中,看它被水流带着远去,我伸手又将花舟取回来。
就这样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无奈。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捧起纸花船,又重重地让它坠入水里,倒摇摇又晃晃,最后还是那供人乘坐的一面飘浮在水面上。
水面泛起波澜,等再次平静下来,水中的倒影出现了另一人,
就在身后。
“这花船叠得真好。”
宫远徵看着蹲地的女子,白衣的待选新娘服饰,真是眼熟,
他故意温声道:“是你亲手做的吗?”
眼神微凉,若有似无的笑意更衬出微妙的危险。
学不会老实的人,她永远也做不出安稳的事。
或许,世人只有si人,才能听话。
宫远徵不由地想。
“我做着玩玩而已,……徵公子。”
水面的花船微微荡漾,刚想捧起来,却是水池旁的摞石不稳固,
脚踩处失落,朝浅水池中坠去。
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浸在水中,耳边的须发都被湿透。
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我低着头,不想在外人流露自己此时的崩溃。
“你是笨蛋吗?”
宫远徵站着,双臂环抱的姿势似有松动之意。花船被自己弄坏,我坐在水中,抬头望向他,“我可能,起不来了。”
“所以呢。”宫远徵半蹲在地,
“你想说什么。”
“能不能拉我一把。”将纸船拿起来,至少得先留在岸上。
“求人帮忙至少得有个好态度。”宫远徵如是说道,“像你这般,谁会愿意理你。”
“……”原来如此。
微微一笑,这鞋不要也罢。
有只鞋被水里淹没的石块卡得死死的,费了一把力才拿出来。
于是,我将另一只脱下来,提在手中时看向回避的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