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贾管事的口供之后,为何不去排查口供的真实,便选择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而这番作为,实在让人觉得与那日在女客院落,羽公子说我毒害其他新娘的判查方式,颇有异曲同共之处。”
阴阳阴阳,我阴阳死他。无视对面的宫子羽,宫远徵将目光放在正为自己辩解的女子身上,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贾管事在徵宫多年,算是得徵公子信任,他为何不抓住此时的安稳,紧守口舌,反而告诉你……”说到此处,
此刻脸上的笑意,竟让人觉得有几分嘲讽,“这个在外界看来,能力不足的新任执刃,从而让自身处地陷入风险境内。”
“莫说是什么弃恶从善,醒悟之类的话术,这些羽公子自己信吗?”目光投向宫子羽,坚定而直视他。
“……”
“还是说,因为羽公子与徵公子之间有矛盾,不愿细想这之中的疑点。”阴暗构想一下,便得宫子羽快速反驳,
“当然没有。”
“难道执刃大人真的如此单纯,轻易听信别人说的,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突然反应过来,我脸上含着歉意,微微行礼,
“抱歉,羽公子,我说话难听了一些,还请您见谅。”
而宫尚角适时起声,
“我竟不知林姑娘在女客院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面上冰冷渐消,他转而言道:“既然此案疑点难消,贾管事的口供尚且难辨真假,
而且这其中难保不会有什么利益纠缠,威胁把握使贾管事做出诬陷他人之事。
或是贾管事与他人做了交易,其中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阴谋,也是极有可能。”
宫尚角未说出,将人收押地牢的话语,贾管事便因为“阴谋”的字眼,心躁动,放出毒烟逃离。
白烟四起,遮挡视线,呼吸难受,忍不住咳嗽几声。很快,不远处传来其他女子的咳嗽声。随着嘴被捂住,一颗药丸被塞入口中,感受苦涩在融化,我被夹在隔板之中,
贴着耳边,传来声音,“你待在这里。”
是宫远徵。
将药丸咽下去,舌尖苦意弥漫,但身体的不适感却有消褪。
禁锢自己的人离开,我看向外面,白烟渐充满整个房间。看不清,碰之不明。
还不如晕倒呢。我站在那里,扶着隔板慢慢下移,最后坐在角落里捂着口鼻。
。
“让你待在这里,就真一动不动啊。”发呆暂停,放手在衣裙上,坐在地上,与宫远徵平视。其实我刚才的辩驳仍有不足之处,
但真正能意识到的人很少。众所周知,宫门之人,大多武德充沛,不过,
不知是因为瘴气入体,脑子里也留下痕迹,他们对事物的思索方面尚能开发。
扶上他伸来的手,我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对方不一定,看他耳朵红红的。
选亲之日,宫远徵本不该过来,但因为宫尚角的提议,尚未成年的他也选择了自己的新娘。不过思及,他认识的人只有一个,
也就只选择了那一个新娘。
他们原本觉得,她的身份尚有疑点,初入宫门便如此大胆,到处乱跑,试探。
实在颇有嫌疑。
只是没想到,那日殿中,当金复再次返回,面色有难言之隐,听到她前后步就离开宫门的实况,在场之人面面相觑,
而宫远徵提了提自己的手套,“那我现在就把她抓回来。”
可……她不在归家的船舟,马车里,反而是搜查的侍卫在旧尘山谷看到了她的行踪,还是哥哥亲自把她带了回来。
或许,她只是单纯的莽罢了,宫远徵颇为无奈地用到这个字眼,但听她被宫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