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得到的回答是她搂紧的胳膊,脸颊贴在肩脖之间。宫远徵得到了她的回答,
不由地觉得好笑起来,她只有心虚时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1)
宫远徵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睁眼睛,一如往常摸索身旁同样睡着的人。
等他把自己埋进对方的颈窝处,模模糊糊,黏黏糊糊地说出清晨的第一句话。
其实不算清晨,天气还很昏暗,只是意识里,他觉得差不多了……
“我今夜又梦到你了。”
感受到侧耳传来的宫远徵的声音,有些灼烫的呼吸让我也从睡梦中醒来。
微微侧脸靠近他,安慰似地吻在他眉心处。然后任由他搂着自己不放,
“那我在梦里做了什么?”
宫远徵不由睁开双眼,睡梦中的记忆渐渐消散,不清醒的状态让人觉得无辜可爱,主要是我肯定会觉得超级可爱。
“我忘了。”
亲吻落在脖颈间,睡时不稳当惹得衣领松散,露出半个肩膀。
感受到温热的触感,身体被搂抱着靠在他怀中,右肩一处现已不算明显的疤痕吸引宫远徵的注意,也唤起他的回忆。
“我梦见自己不在了,你很伤心。”脸颊贴着光滑的皮肤,宫远徵的声音娓娓动听。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不许瞎想。”我的衣服都被你扯掉了。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他,手心捧住他的脸,慢慢贴近吻落下来,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我们不想不好的事情。”
等柔软的唇落下来,宫远徵藏住得逞的神情,但得意还是溢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是感受到他的喜悦,我对上他的注视,坦然接受他的靠近。
亲密无间地贴近,两人的心连在一起。
。(2)
是我被困在他的思念里。
总觉得自己是寂寞空洞的,在这个世界里,偶尔会有人过来与我接触,但很快自己又被隔绝在众人之外。
我看着这滴浮在半空的水珠,轻手触动等它降落在木盆中。那谢危……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坐在台阶上,静静地看着女子被瓷片刺入胸口,静静地看着,等待她的死亡。
目光与她对上,躺在人怀中的就变成了自己。所以……到底哪里是真实的?
不顾胸口汩汩流出的血液,我微微笑着告诉他自己要走了。
蹲在地上,世界变得模糊,我看向突然显现在面前的谢危,
“你吃了五石散,精神本来就不稳定,出现幻觉也实属正常。”
谢危捏住她的脸,不顾她缩躲在角落的动作,拉住她的手臂,将人强行拽了出来。
“为了寻找刺激,把自己弄成疯疯癫癫的样子,沉迷于虚幻之境,你这副样子,真是让人觉得可笑。”我被拽着站起来,眼中倒映此处的世界里,唯一熟悉的人。
“谢危。”
你怎么把我弄醒了。
抬手将面上的迷糊抹掉,我将装着药物的瓶子递还给他,“我就是替你先试试。这东西不好,你可千万真不能沾染。”
调笑着靠近那人,不顾他严厉的神情,拍拍他的肩膀,随后呢,脚步微显虚浮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果然,越到将醒时刻,虚境的时间过得越快,而里面的景象也会越来越混乱。
谢危看着门框之外,在雪地中越走越远的女子的身影,最后将这药瓶丢了出去。抓起斗篷朝院子外面正在疯玩的人追上去。
直到……女孩子终于累得躺在雪地上,笑容灿烂,也不畏惧地瞧着头顶上突然出现的人。谢危伸手在她脑门弹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