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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令牌,尚且能让自己置身于安全之中。
站起身,靠近他,将心中早已保留的话说出来。“近日送往各宫的百草萃,其重要材料神翎花会被替换成灵香草。”
“你说什么?”
“听我说完。”按住他的手,交叠在栏杆处。我靠近他耳侧,“是因为宫唤羽知晓了老执刃要将少主之位交给宫尚角。”
“他策划一场阴谋,在选亲当夜,调离宫尚角出宫门,杀害老执刃,自己假死,目的便是将执刃之位交给最不可能的宫子羽。”
叠放在上的手位移至下,被困于柱杆与对方之间。宫远徵的心逐沉下来,也不由地握紧对方的手。
“或许过几日,外出的宫子羽得到外哨人员的消息,新娘中潜藏一位无锋刺客。”
“其实不然,一共有三位刺客,其中一个是掩护。”
“还有,雾姬夫人不可信。
宫子羽是宫门的血脉。”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那宫唤羽给老执刃下了什么毒?”
“…送仙尘…”稍退后,与他视线相触,而后偏移,“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总之先把知道的告诉你们。”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我们一定做过一些蠢事。”宫远徵好像对于自身也丝毫不手软,他再次视线投向对方,言语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要多谢,你的好意。”
本来就不习惯如此客套的样子,我干脆就不再去聊这些。转过身,改了说辞。
“你这里房间这么多,我挑一间不过分吧。”
“自便就好。”宫远徵心中思虑,便是因为我刚坦言之事,话语间便是随意了些。
“多谢。” 要有礼貌。我看向他匆匆离开的身影,抹了脸上的笑意,想起,不知今日是几日,但可以确定的是,
待选新娘还没有来到宫门。
我睡了好几日。
坐在软垫上,看着凭栏外,雾蒙蒙中茂绿的大树尤为显眼。流水的潺潺声像是安眠曲萦绕在耳边,只是不敢再随意入睡。
我为何会来到这里。
只是在先前的徵宫,我从前虽也见过这棵茂绿的大树,但是能看得出两人的性格也是有差别的。我
总不能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吧。
只是意志也抵抗不住身体需求,所以我躺了回去,将令牌系好之后,觉得安逸时慢慢闭上眼睛。
只是还没到回去的时候,我睡了一觉,总觉得清新舒畅,但也是洗漱一番。
从竹筐里捡了一参片,放在嘴里含着,然后就看到有人过来,跑着躲到屋子里。
我扶在栏杆上,朝下方望过去。是……贾管事啊。
亲眼看着他把剩余的灵香草换走,留下的……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广而所觉,广而周知,广而告之,广而……什么来着,缩于隔板之间,脑中集中于分散注意力。
可…
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再变得清晰,发现自己趴在软垫上,身边坐着云为衫。
“我怎么又睡过去了。”
云为衫面不改色地将画卷放下,抹了手指上的墨迹在帕子上,“今日阳光着实好,暖洋洋的,睡觉也适宜。”
在亭台里,帷帐松解,隐了两人的身形。云为衫取了一旁的扇子,
随后一阵轻浅的风传过来,“宫子羽对你的喜欢,反而让我的努力成为无用功。”
原本躺着,一张帕子藏住面上的波动,我用遮挡阳光的热烈,无意识,只是提醒:
“有没有一种可能,
是因为宫子羽意识到你的身份,有问题。所以才会疏远你。”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