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渐渐浓郁起来,我也就能取回来了。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体内的暗伤毒素之类的东西都搞掉。
浅浅尝试一下吧。
血液还在流淌,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但床边倚靠的人也不多承让。时间恢复,他痛苦的脸色渐渐变得平稳,但脸上还有些苍白。
以血液为媒,画个召引符,面前余光泛起,两枚凝玉卵形同时出现。只是为什么是两颗,也顾不得自己多思考,
将它们融入体内,莹白的光泽治愈面前人的身体,而且也把我手心里的伤痕给治好了。胸口深处被损伤的心脉之处慢慢愈合,只留下外表看起来还狰狞的伤口。
年轻人嘛,恢复力还是杠杠滴。将他的里衣掀开,在伤口处设下障眼法,装作还存在的伤。把胸口上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用绷带缠上,
让他重新躺回床上,我把毛巾打湿,将宫远徵脸上还有身上的血迹擦干净。
呼吸渐稳,将探鼻息的手指收回。玉佩被放进布袋里面,放在枕头边上。
随后我解除隔绝之术,走到门前,一把推开门。外面站着很多人,大夫,侍卫,还有宫尚角,担忧的神色在他们脸上。
“他还没醒,进来一些人为徵公子换件衣服吧。”我关上门,走上前,向这里身份最高的人行了一礼,
苍白的脸色,无意的眼神,只留下这句话,便带着自己的药箱离开这里。药馆外,侍女担忧地等着这里。
我勉强地朝她笑了一下,她扶住我的胳膊,然后两个人一起慢慢走回去。
“阿宥姑娘,你身体还好吗?要不要让大夫好好看一下。”侍女名叫小宴,是个善良的姑娘。
“不必了,我去休息一下就好。”浑身虚弱无力,现在的自己就只想睡觉。
,
第二天清晨,医馆内。
“一夜没睡啊。”端着茶碗,放在宫尚角面前。“喝点茶提提神。”
刚刚熬好的汤药此时还泛着热气,在托盘中光映之下反出亮明。“等半炷香,再喂给他喝下。”他指宫远徵。
桌上面放着宫远徵给宫尚角做的龙形花灯,我看着宫尚角眼下青黑,奇怪地瞅了他一眼。
“远徵中间醒来一次,”
“我给他下了晕药,睡的时间长些,恢复得也快。”端起茶碗,宫尚角的动作暂停,“阿宥,我可以相信你吗。”
轻而易举的下药,这次是迷药,那下次会是毒药吗?
闻言,我的脸上不禁起了笑意,无奈解释道:“我从不制毒。”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将其喝下去,随后站起身来,
取了柜子上的鱼食向外面走去。留下宫尚角在原地,看着面前的这碗的药茶,于是喝了下去。
半炷香已过,我看着下方水池里的几条小鱼,不禁细品它们之间的关系。这几天,似乎又多了几条小鱼呢。
我望着其中唯一一条红色的金鱼,被几条小黑鱼纠缠,两条小白还在观望,不过其中一条也有跃跃欲试的动作。
一条偏金的从远处游过来,我俯下身,伸手拨动水面,将鱼食洒在周围,手中递向唯一的小红。
水中倒映着我的脸,红色的耳饰微微颤动,看着自己的脸,笑意浮现在面上。不过这时,一个暖白衣衫的男子,他的面容同样倒映在水中。
笑意消失,面上是谨慎。
“你……是来找徵公子的么。”未曾见过的人,但瞧着面善。那人站着,将手里的信件拿出来,
“我找阿宥。”
月公子被月长老从后山唤到前山,说是有要事交给他。在来到前山之前,雪重子写了一封信,让月公子帮忙交给徵宫中一个叫做阿宥的人。
“你们……都与前山有联系?”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