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你。”
(设定富贵人家,男子成年会有一枚专属自己的玉佩。)
娓娓道来,宫尚角微微一笑,低头饮下杯中茶水,浅浅垂眸,等待派去的侍卫归来。
听到进来的脚步声,侍卫拱手行了一礼。
“角公子,人已经安置好了。”
“可有什么异常?”
“并无,只是……”侍卫弯下腰在他耳边私语。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宫尚角不动声色,吩咐道。
宫远徵脸上的笑容收敛,面上的担忧不作假,问道,
“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远徵,别担心。”宫尚角安抚着,提起茶壶为他添上茶水。
“并非如此。”
宫远徵连忙伸手,微扶住茶杯,说着话,“谢谢哥哥。”
“你我之间,不需要如此客套。”
“也是。”宫远徵重新挂起笑容,垂下目光看着清澈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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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这段时间我一直留在旧尘山谷,做了药铺的医女。
但因这世间所谓的男女大防,只为女子瞧病。
“气体虚弱,你应好好休息才是。”指腹贴在女人的手腕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无论如何,身体最重要。”
“这是药方,去旁边的铺子抓药。”我给她指明了方向,看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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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再熬夜了,再熬下去身体就垮了。”
目光看着女孩脸上明显的黑眼圈,眼中闪过无奈。
“话本再好看,也不能不节制。”
“阿宥姐姐,莫要再说我了。”女孩挽着两个小发髻,捂着耳朵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架势。
“你白日还要去学堂,晚上再熬夜,小心我告诉你阿娘。”捏住她的小鼻头,轻轻扭了扭。
“好阿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女孩吓得抱住我的胳膊,
不停地撒娇,糯糯的声音,甜甜道,“好阿宥,不要告诉我阿娘好不好?”
我止住她的动作,晃动手指,假装严肃地说,
“就这一次。”
“好吧。”女孩果真停住动作,脸颊鼓鼓的,嘴角故意向下垂。
“夫子布置的作业写完了吗?”
“我现在就去写!”女孩想起自己未完成的任务,连忙带着小布包向里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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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坐回木椅上,却看到敞开的大门前站着一个人,面上笑着,温和地看着我刚刚的行为。
意识到刚才的幼稚行为被他看到了,我忍不住红了耳朵,脸颊发烫。
慢慢挪步到他身边,神情有些羞涩。
“角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揪着衣袖,眼中充满期待,就这样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来看看你,可还习惯?”看着这样的目光,宫尚角咽下将要脱口的客套,换了说辞。
“多谢公子,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慢慢平稳了心情,我脸上含笑,抬头看着他,轻声说道。
“要回去?”宫尚角看向门前已经挂上的木牌,写着闭店告示。
“嗯,”我点点头,带上布包,关上药铺的门。
走在街上,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道路两边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张灯结彩,似乎在为将要到来的上元佳节预热。
不知不觉,我待在旧尘山谷已经快要一年了。
我抓着布包的袋子,把它打开,拿出一个药瓶。
“角公子,这是我配制的伤药,你常年外出做生意,在途中风吹日晒,刮蹭难免会发生。”
这话说得,感觉自己有些自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