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宸真有那么厉害吗?”
袁彻看了邬达一眼,“今天姜海遇到的情况,就是上一次战事的缩影。
赵景宸就是一个妖孽,是比传说中的赵倾凰,还要可怕的存在!
十年前,他才十四岁,就展现出不同寻常的领兵才能,他作战时神出鬼没,从不按常理出兵,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不服不行啊。
当年,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现如今,他人已经长大,能力成长到了什么程度,根本无法估量。”
邬达闻言闭了闭眼,“战事已经开始,我们总不可能因为他没事,还当了皇上就悄无声息地撤回去吧。
那样的话,如何给上面交待,又如何平息百姓们的质疑?”
“是啊,只能硬着头皮打,只希望别输得太惨,你好好准备一下,希望能靠你扳回一城。”
邬达没出声,只微眯着眼,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交战时是在野外,自己的毒术想起到奇效,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亮出来,要不然他们有了防备,就收效甚微了。
想到此,他皱眉道,“你是知道的,我的毒要想起到作用,只能在关键的时候用。”
袁彻面上没出声,心里却气得直哼哼。
你的家族极力推荐你作为军师跟来,我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没想到就这两下子,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南部边境。
五月十六日清晨。
南桑集结近二十万大军,在边境线上布阵。
穆益祺主动请命去迎敌。
李绍伟将军同意了他的请求:“益祺,他们今天虽然只来了二十万人,但这第一战很重要,你要仔细些。”
“是,我们人少有人少的打法,请将军放心!”
“嗯,你放心去干,本将亲自为你擂战鼓,为你助阵。”
穆益祺抱拳行礼,“谢将军,请将军放心,末将一定得胜归来!”
很快,穆益祺带着十八万将士来到阵前,排兵布阵。
南桑的一个将领见此打马上前,打量穆益祺一番后道:“李绍伟为何没来?他是不是怕了,当了缩头乌龟?
也是,十年前,你们有战王赵景宸撑门面,侥幸赢了,现如今战王快死了,没人给你们撑门面了,就不敢出来了?”
穆益祺怒目而视:“要打便打,如此长舌妇,你们南桑是没人了吗?”
“你竟敢骂我是长舌妇?”
“不是骂你是长舌妇,而你就是个长舌妇,你来到阵前不打仗,光耍嘴皮子,不是长舌妇是什么?”
一口一个长舌妇,把南桑将领气得面色铁青,双眼圆瞪,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此时的他,已然失去了理智……
你为救我赴死,我许你一生一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