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险柜里。”刘黑宝嘿嘿坏笑。
“哎?彭仔呢?”大白忽然想起了失踪人口。
“不知道,他犯病了。”李客恼怒地说,“等他回来让宝宝给他看看脑袋。”淮阳海点头赞同。
“这俩人到底是谁啊?”大白指着只顾秃噜面条的图大卷。
“你的族人。”江流喝了口面汤,说,“这个吃面条的确定是,那个昏迷的大概率是。”
大白虎躯一震,连忙凑到图大卷面前,瞪眼看她,一言不发。
图大卷吓了一跳,抱着饭碗不动了。这个两米多高的巨人的大脸冷不丁凑来,容易给人吓出心脏病。
“您好……您有什么事儿吗?”合着她光顾着吃面条了,都没听见众人交谈。
“你是我的族人。”大白瞪着两颗大眼珠子说。
“啊?”
“你是我的族人?”他掏出炉钩子牌斧头,就要给图大卷开个口儿,“让我试验试验。”
“啊!救命啊!”图大卷面对着明晃晃的斧头尖叫。
“没事儿,死不了,”大白比量着下斧头的位置,嘀咕着,“你要是我的族人自己就能好,就算不是我也能给你治好。”
“救命啊!”
舔狗李客赶忙来救驾,一个滑铲将他儿子放倒,又哐哐哐补了好几脚。
“不好意思,犬子见笑了……”他捋了捋鲜绿大辫子,冲着图大卷讪笑。
“犬子?这是……你儿子?”图大卷看着黑得都反光,最正统黑人模样的大白;又看了看白得都起皮,最正统白人模样的李客,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说,“这真是你儿子?是养子吗?”
“不,亲生的,你看,多随我。”李客又薅着刚刚被他偷袭倒地的大白的脑袋,弯腰把脸贴过去,命令大白和他一起笑,展示给图大卷看。
图大卷望着这近在咫尺,但又远在调色盘两端的父子俩,欲言又止,有些话她不知当不当讲。
“爹,这真是我族人?”大白挣开李客钳制的手,爬起来说。
“啊,看着像,她刚才都快死了,结果又活了,就是伤势恢复得比你慢。”李客说。
“那这个呢?”大白又兴奋地掀开图图妖的面具,结果却看见了一个小麦肤色的年轻姑娘。
“她咋不黑呢?”大白纳闷儿。
“哎,我女儿怎么在这儿?”图大卷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女儿,随之她一愣,“哎?我怎么在这儿?”
又一愣。“哎?这是哪儿?”
大白看着这母女俩,有些忧愁。好不容易遇到了两个族人,结果一个不纯,一个是傻的,这可如何是好。
“她怎么还不醒?老江你下手这么狠?”刘黑宝指着图图妖说。
“异能耗干亏损了,不得睡一大觉嘛,哪里奇怪了。”江流放下空碗,打着饱嗝说。
吃得猛吃相凶残的人都吃得快,不少人放下了碗,秃噜秃噜声骤然小了,莫莫肚子的咕咕声就能被听见了。众人朝莫莫看去。
莫莫脸红了,但她贴着墙,退无可退,只好再瞪着众人,看起来又要咬人。
闻人柔把她拉过来,照着后丘啪啪两巴掌:“还敢不老实?!”
莫莫不好发作,她多少感受到、分辨出了什么。这种情愫她渐渐回忆了起来,她本不应陌生的。如今再面对却是恍如隔日,像过了两辈子,挤在她个位数的人生里。
“吃饭去吧,再不吃凉了。”闻人柔把碗给她,正好是不烫手的程度,“吃完回来接着罚站,这次从轻发落,下次再敢咬人就狠狠收拾你!”
宝宝本就吃得慢,她勇敢了一小下,趁机上前,端着莫莫的饭碗走了,她吃力地端着两大碗面,打算找个地方和莫莫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