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嘴呜呜响。
“我糙……”刘黑宝起身躲过由人类带领的狗群奔袭,“我糙,我糙,老江你这是啥造型啊?”
“快特么帮忙啊!”江流挂了一身的汪汪,应接不暇,都快被拽倒了。
刘黑宝无奈,拿着铁锹就帮他赶狗,十锹得有三锹拍在了江流身上。江流吃痛,就带着一身狗狗往赵富贵身上蹭,嘴上连说:“赵老板,帮帮忙。”
兴许是赵富贵肉质极佳,咬不到江流的狗狗们便去咬赵富贵撒气,给他咬得嗷嗷的。
回想今日之一连串遭遇,赵富贵借着被咬之契机,纵时潸然泪下,忆往昔昧今朝,对着月色,长歌当哭!
哭!
“啊啊——啊啊啊——”
“呜啊——呜啊——”
“你呜啊你妈呢?”刘黑宝一铁锹就把他大嘴拍闭上了。
赵富贵打碎牙往肚儿咽,站在那儿替江流抵挡着撕咬。江流上演秦王绕柱,他当秦王赵富贵当柱,汪汪队为荆轲,开始了走位艺术的巅峰展示。
刘黑宝是旁边捉急的大臣,拿着把铁锹不知奈何,时不时抡几铁锹既打人也打狗,不解决实际问题。
“空间门啊!把这些狗装进去!”江流受不了了,怒吼道。
“玛德,入口处堵了一张大床……糙,等着!”刘黑宝打开空间门,照着堵住的大床就是一脚一脚地踹,费力地腾出了一块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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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他抡起铁锹,将一只只汪汪挨个拍进了空间里,动作优雅,像打高尔夫球。
谁也没注意到,空间内响起了一声“我嘞个豆”,淹没在声声犬吠下。空间门闭合。
闹剧平息,“秦王”江流和“柱子”赵富贵倏然倒下,“大臣”刘黑宝拄着铁锹好整以暇:“说说吧,怎么个事儿?”
“一千五百布鲁。”
“嗯?什么一千五百布鲁?”
“一千五百布鲁!”江流蹭地爬起来,恨恨地说,“一千五百布鲁!”
“你吃疯狗der了?什么一千五百布鲁?”刘黑宝皱眉。
“我的一千五百布鲁!”
“所以呢!什么一千五百布鲁!”
“他都说了,是他的一千五百布鲁啊!”赵富贵没好气地插话。
砰!
刘黑宝一铁锹让他闭了嘴,又用铁锹指着江流:“我问!什么!到底是特么什么!什么一千五百布鲁!”
“我的一千五百布鲁啊!”江流扯着脖子喊,“我的!我的一千五百布鲁啊!”
刘黑宝深吸一口气,晃了晃铁锹:“一分钟解释清楚,不然老子拍你嗷!”
望着蠢蠢欲动的铁锹,江流气势一滞,然后从善如流:“奥,是这样的,以前在红曼的时候,我的小金库被人撬了,那都是我诚信经营的钱,当时我还发起了一个强制契约你还记得吗?相距五公里时,我就能感知到偷我钱那人的位置,然后……”
听他讲述完,刘黑宝点头:“所以呢?你就追到这里来了?”
“啊。”
“他在哪儿呢?那直接把他抓了不就行了?”
“位置忽然消失了。”
“消失了?最后消失在这里?”
“啊。”
“可是这里只有我和赵富贵啊,我都翻遍了。”
“嗯?……嘶……”
“你嘶什么?”
江流忽然审视起了刘黑宝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你这是啥眼神儿啊?”刘黑宝被他看得有些不适应,皱眉问道。
“说说你今晚的路线,桂芳巷去了吗?”
“去了。”
“那客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