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两个不同的字符。她觉醒了吗?
那个要烧死慕雅的男人也没死,依旧站立着,还在捂着空洞的胸口不敢置信地怪叫,鲜血以他为圆心淌成了一个大大的圆。
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死?甚至没了心脏还能站着?
那个小丫头,电风扇不认识她。她正站在那个用火男人的胸口淌出的血色圆形里,空洞地看着慕雅,一动不动,连呼吸都看不见。电风扇甚至怀疑她已经死了。
那个巨型肌肉大汉看上去急坏了,在那里不知所措地转着圈,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简直像个傻子。
大厅里的其余人,多半还贴着墙壁躺在地上哀嚎,不少人直接晕了过去。其中的觉醒者们都站着,他们不善地瞪着电风扇。
电风扇感到头疼,相当头疼。他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睡过去?现在要特么处理这么棘手的局面?
他决定先了解慕雅的情况。 既然她没死,那她还有救吗?虽然她看起来成了一块炭。
他跪在慕雅身边,但不敢动她,怕一下子给捅咕碎了。
根据观察,他发现慕雅在自愈,她身上的炭渣在自动脱落,原因是炭壳下方蠕动的血肉。血肉在生长,这是好现象。
但这速度很慢,几分钟才掉下一点点炭壳。不过电风扇好歹确定她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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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再看他,确切地说,她看的是他之前躺的那个方向。她似乎进入了一种和他刚才类似的境况,她的思绪不知去了哪里。
总之,电风扇松了口气。这下他真的确定了没死是好的事情。他又开始思考他准备的晚餐。
现在已经凉了,要重新加热。今晚估计也吃不上了,慕雅看起来要很久才能恢复。但没事儿,好饭不怕晚。
“啊——”
一声凄厉的嘶吼忽然响起,将电风扇从晚饭的畅想中惊了出来。
自己怎么老是走神?这可不好!他懊恼地皱着眉,同时不善地看着那个凄厉嚎叫的男人——还没死的那个火系男子。
电风扇起身,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还能站着,但他明白这人应该死。
他胸口的光球亮起白光,一股风刃凝于他的手中。他不敢太用力,他怕仍是一块儿炭的慕雅碎掉。
他向那个男子走去,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他。
“打火机!你有没有事!打火机!”他听见那个壮汉喊,他看上去胆子很小,连那人脚下的圆形血泊也不敢踏足。似乎是怕一踩上去那人就要死掉了。
原来他叫打火机吗?电风扇想,正好我叫电风扇,还挺有缘分。
电风扇虽然没用,但吹灭个打火机不成问题吧?
难不成你还是防风的?
他拎着风刃,就要踏足圆形血泊,将打火机脑袋砍下。
这时,打火机掏出打火机,颤抖着按起火苗,更颤抖地将那点燃的打火机放置在了他空洞的胸膛里。
他松手,这打火机居然立住了,就稳稳地在他胸膛破开的大洞里维持着火苗,火苗在以某种频率跳动着,就像是心脏的起搏。
“这也行……我糙!”电风扇刚刚踏足圆形血泊的脚猛地抬起,然后迅速跳出血泊,脸都疼抽抽了。因为这圆形血泊竟着起了火,成了一根巨大的血色火柱,烧灼着天花板。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赶忙扭头扫视,然而却看不见那个消失在火海里的小丫头了。他不认识她,但他隐隐感觉慕雅应该认识她。
他连忙聚起风,小心地不波及焦炭幕雅,去灭火。但他骇然地发现这火竟吹不灭,甚至他有某种预感,再大的风都吹不灭这火。
他低头去看自己的靴子,刚才来不及注意,但现在发现上面竟还着着火。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