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流转,一下子封堵了他的所有毛孔,屏蔽了一切他无福消受的干扰。他霎时神清气爽。
“听说,你今天去茶园了。”鲁拖边上的一位老者说。孙秘书听声音辨认出了他的身份,他是起草院院长。
“是的。”孙秘书毫不犹豫地说,“他要造反,他拉拢了我。”
“哦?你倒是光棍儿。”起草院院长笑道。孙秘书听出了他嘴里咀嚼的东西,是一种发着肉瘤状枝芽的黑色土豆。这是他经手采买的,一小颗就价值二十万个没有疾病的壮年奴隶,能延年益寿。
“是的,他拉拢了很多人,这是名单。”孙秘书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恭谨地放在了长生木茶几上。
在这个过程中,他在茶几上看见了一只雪白脚丫,肤若凝脂,形态纤伦,足弓在弯曲着,好像是在用力。
孙秘书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他知道,这是茅红豆的脚丫。此时,她一定躺在茶几上,此时,她身上一定有很多双苍老的手。
“嗯,”鲁拖点头,“监天使怎么说?”
“他说无事。”孙秘书调整呼吸,“我认为这是一定的,没人敢附和汪山茶。今天,汪山茶甚至动手囚禁了我们一段时间,但他最终没敢做绝,放我们离开了。对了,最后他还威胁了我们。”
“哦?”一双带着老年斑的手抓起纸条,孙秘书认出,这是城防军的卫戍长,“这名单上没有实验室的人?”
“没有,”孙秘书说,“实验室的人没去,我认为汪山茶没有这个胆子,他就算有,实验室的人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我查看了实验室今天的进出记录,所有人都在值班,无人离开,也没有通讯设备的信号波动记录。”
“哎,你可真是个小叛徒。”一道软糯的声音响起,魅感天成,仅是声音就撩拨得人无限遐想,“我要告诉汪山茶,叫他整死你!”
紧接着,这道声音的主人嘤咛了一声,带着忍受痛楚或者快感的意味。
“茅红豆,你,是哪边的?”鲁拖说。
组团重生异界,我只是想活下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