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宝宝戳了戳淮中脸上的大鼻涕泡。
淮中不言语,张着大嘴就是哭。
“哎呀,你别哭了……”
宝宝用手背揉搓着自己哭得红肿的眼睛,又拍了拍淮中的胸膛。
淮中依然张着大嘴嗷嗷哭。
宝宝有些哭懵逼了,无措地看着越哭越勇的淮中,一时甚是为难。
几分钟后,
淮中的脑袋出现在了宝宝怀里,还在哭着,更响亮了。
而宝宝则抱着他的脑袋,轻轻拍打着,不时出声哄两句,亦或是哼两句歌谣。
此时,一只鸟路过院子上空,它不屑地扫了一眼这两个奇怪的人类,留下了一泡鸟粪,转着圈飞走了。
………………
也就是刘黑宝出去消费去了,不然这个把柄他绝对不会放过,他肯定会用这个拿捏淮中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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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里的小卖部门口甚是热闹,但屋里却很冷清。老板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手里把玩着几枚硬币,倚靠在掉灰的墙上假寐着。
因为徘徊在门口只有两类人,流浪汉和即将成为流浪汉的人,他们都不会进屋消费。
哈陀顿也许都不会记得他在这个县城战斗过,毕竟他两辈子经历了太多厮杀,稀松平常,没什么可值得特意铭记的。
但却给小镇的人们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痛,彻骨铭心。
这也许就是异能者和普通人的差距,一件异能者不甚在意的小事,却能成为几万人一生的噩梦。
刘黑宝哼着歌出现在小卖店门口,手伸进兜里,摩挲着那十个硬币,美滋滋。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大一笔机缘。
此时的他只想快点把那十布鲁消费出去,万一那狗东西后悔了怎么办?
快要靠近小卖店时,一道矮小的黑影突然从一旁的树林里蹿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刘黑宝低头一看,是个脏兮兮的小矮子,也就到自己腰部,脸上全是脏污,看不出男女。
“打劫!把钱交出来!”
一柄生着铁锈的刀尖顶在了刘黑宝的大腿上。
组团重生异界,我只是想活下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