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要拼命,李墨突然出现,要我等判决。”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我们得赔钱,房子没了不说,还欠了我一辈子都还不完的钱,每个月从我工资里扣,给我留个吃喝钱。”
“我不服,还要拼命,李墨让我去处理二代们引发的纠纷。”
顿了顿,他弹了弹烟灰:“他当时指着我怀里的妹妹说,要我全力干好,不然后果自负。”
“那年糯米还不到一岁。”
“从那之后,除了去给二代们擦屁股,我基本不离开军营,所有时间都用来想办法变强。”
他又自嘲地笑了笑:“说是变强,其实就是找个地方把劲使出来,不能留瞎心思的力气,不然人就废了。”
“嗤。”淮中正好把还没收起的邪魅一笑,对准了孙阿普,“你练了多久,起码五年吧?”
“我不用练都能和你打成平手。”
“呵。”孙阿普直接笑了,薅住淮中的脖领子就打。
淮中吃痛,连忙还击,插眼、掏裆、咬人,无所不用其极,势必要镇压孙阿普。
然后七秒后就被打躺了。
这还是孙阿普一只手拿着糖。
似是不解气,孙阿普狠狠嚼着糖,冲着所有人勾了勾手,咧开两侧嘴角,露出一嘴糖渣。
“你们一起上吧。”
“我糙?”
“干他!”
“玛德,弄死他!”
一番激战,孙阿普以被咬了七口、掏了二十三下裆的代价,放倒了所谓“战斗组”全员。
个个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直抽搐。
红儿带着其他人移动到了一边,远离了卷起的尘土,吃着糖看着戏。
治疗好了众人,大白举起斧头,怒喝道:“都特么抄家伙!有我的治疗兜底,往死里砍!”
一拥而上,一番激战,一地鸡毛。
周而复始。
第二天,
正在喝茶的孙阿普突然眉头一皱,
抬头一看,那些所谓的战斗组们正扛着家伙站在靶场门口,对着自己冷笑。
“哎……”
孙阿普放下茶杯。
“上!”
周而复始。
.
第五天,
周而复始。
.
第十四天,
校场上,躺着一地血人,一个个都肿成了猪头。
包括孙阿普。
一小时后,
众人正在吃饭,这是用刘黑宝被收缴的资金买的菜,淮中和红儿打下手,糯米掌勺。
当然,她主要指挥,她还抡不动大铁锅。
众人都吃哭了,字面意义上地吃哭了,个个泪流满面,原因不得而知。
饭后散步时,淮中扔掉了烟头,诚恳道:“孙阿普,这里要不安全了,你和糯米跟我们走吧。”
一听这话,其他人纷纷七嘴八舌地劝说,搞得就像他们和孙阿普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似的,就差哭出来了。
但糯米不适地摇了摇脑袋,她不明白这些人为啥嘴上在和自己哥哥说着话,但是手却都在摸自己的小揪揪。今早刚扎好的,又给摸乱了。
看着自己妹妹苦恼的小眼神,孙阿普翻了个白眼:“不了。”
“为什么?难道你热爱红曼?有没有搞错啊,红曼对你很差的!”彭仔的语气里全是恨其不争和遗憾,他觉得要是糯米跟着大佬走的话,那自己说不定能吃得强壮起来。
孙阿普无言,只是长久地看着靶场上挥汗如雨的士兵和趴在军营栅栏上喊着军爷殷勤叫卖的小贩,又抬头看了看高远的天穹。
“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