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打满算就还剩下五年寿命了,咋没看出来着急呢?”
“也正常,他这属于是血海深仇。”大白在摆弄着一排治疗药剂,从丁等到甲等都有,他最近没事就爱研究这些药剂。
“波迪说得其实挺有道理,咱们还是不够全面,近战格斗和枪械之类的咱们都不会。”李客自然地凑了过来,带着自然优雅的微笑,自然地开口接话。
大白抬起头,看着自己爹的造型,顿时无语住了。
只见李客左手一把枪,右手一把刀,腰间一排手榴弹,穿着整套的防具,甚至还带着头盔,像是“武器大师”,但更像神经病 。
他全身都是炉钩子同志倾心打造的,打造的时候他就站在边上,打好一件穿一件,无缝衔接,穿上就没再脱下来过。
“老李,你怎么都不抽烟了?”淮阳海找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埋怨,“你不抽烟,我特么抽什么?”
“上一边抽风去!”李客用手枪比划着树上的麻雀,十分专业地闭上了一只眼睛,唏嘘道,“老淮,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以后少找我玩。”
“我是战斗组的人,不能抽烟,要保护心肺功能。”
闻言,淮阳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把抢过手枪,从他兜里掏出子弹,熟练地装弹、上膛,眼睛看着李客,胳膊举枪对准了麻雀,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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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树上的麻雀瞬间炸开,羽毛和碎肉满天飞,犹如埋汰款的礼花筒。估计麻雀这辈子都没想到,它还能有幸挨一发炉钩子牌子弹。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淮阳海深知此中精髓,所以他也没有回头看麻雀。
“你装什么逼?枪里都没有子弹,比划个鸡毛啊?”
李客懵逼地接过淮阳海扔过来的手枪,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会后,顿时感觉烟瘾犯了。沉默地掏出烟盒,点上,猛猛嘬,唉声叹气,满脸郁闷。
淮阳海熟练地从他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慢悠悠地嘬着,得偿所愿,满脸嘲讽。
“大佬的老豆,牛逼啊!”彭仔抱着砍刀一个劲地鼓掌,吧唧吧唧的,可以说是相当捧场了。
至于其他几人,也都默默低头点了一根烟,没别的,自惭形秽,伤自尊了。
"叔叔,你这是怎么练的啊?"江流好奇道。
“低调,低调。”淮阳海满脸臭屁地摆了摆手,“自己没事去军营里练的,弹药免费,随便玩。”
“人家能让你白玩?”大白问道。
“人家大方。”
“丫蛋姐姐,我也想玩,好像不要钱。”博博缩在丫蛋身后,轻轻揪着丫蛋的衣角,双眼放光地看着枪械,满脸渴望。
“想玩啊?给你玩我的。”大白随手就把自己的炉钩子手枪扔给了博博,他还是最爱自己那宝贝斧头。
“不行,小孩子不能玩!”丫蛋一惊,一把夺过枪械,又不轻不重地给了博博两下,把手枪还给了大白。
见状,宝宝见缝插针地抱着大糖人走了过来,戳了戳失望的博博,扬了扬手里糖人,示意他要不要吃。
当然,她依旧低着头,用余光观察,再辅以肢体语言,一举一动间颇有大家风范,圆润自然。
纵然她的交流体系里缺少眼神交流,但她交谈的质量和效率却一点都不差,好神奇。
“谢谢,我不爱吃糖。”见宝宝低着头,博博特意出声回答了她。
刘黑宝定制糖人的时候来问博博了,他则表示自己正在换牙。别说吃糖了,就连吃饭都遭罪,都得哇哇流眼泪。
宝宝有些失望,抱着糖人走开了,找个角落重新坐下。揉了揉酸涩的腮帮子,继续一下一下舔着糖人,犹如一个无情的舔糖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