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行空间,最好的结果也许就是压制了。”
“像是现在的红曼,徘徊在灭国的边缘,精力不可能放这些「细枝末节」上。”
刘黑宝注意到了淮中的黑手,虽是焦急不已,但同样不动声色,默默抓住了淮中的手,用眼神和他交流着。
刘黑宝狠狠瞪了淮中一眼,狗东西!
淮中眨了眨眼,见者有份!
刘黑宝眨了三下眼睛,三七!
淮中摇了摇头,眨了五下,五五!
淮中的嘴巴依旧未停,在为这肮脏的交易打着掩护。
“而且,就算是有精力去兼顾民生,李墨估计也不会去管。”
“现在的红曼就像是一根快要崩断的绳子,而李墨还在不停拉紧,他要告诉别人,红曼这根绳子断裂之际会弹伤很多人。”
“这就像放羊,在狼群密集的草原上放羊。”
“想放好这群羊,光有领头羊是不够的,不然羊群就只会悠闲地吃草,东一只西一只,拖拖拉拉,不听指挥。”
“还需要鞭子和牧羊犬。”
“温柔和公平是没用的,难道要笑呵呵地拿着秤,给每一只羊称出一样的青草吗?那有什么意义?”
“只有感到危险,只有充满惶恐,羊群才会紧紧地跟着头羊行动。”
说着,淮中就和刘黑宝达成了共识,开始库库掏金币。
突然,从宝宝兜里掏钱的手多了一只,是淮阳海。
淮中和刘黑宝一人抓住他一只手,三人默默对视着。
淮阳海眨了眨眼,见者有份!
淮中:…………
刘黑宝:…………
&
傍晚,饭后,
淮中正躺在躺椅上悠哉地喝着茶,宝宝则坐在躺椅扶手上美滋滋地喝着果汁,这是刚才闻人柔给买的。
戈尔走了过来,他这次用得是申公子的身体。
噗!噗!
茶水和果汁直接就吐了出来,毕竟二人才刚吃完饭。
“你特么自己不嫌恶心吗?”
淮中给宝宝擦着嘴,没好气地往戈尔头上扔了一块毛巾。
“自己盖上!”
戈尔默默把挂在耳朵上的毛巾摆正,完全盖住脸。
“我自己又看不见。”
“啥事。”
淮中扭动了几下身体 ,重新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戈尔随地坐下,声音从毛巾下传出。
“继续聊聊白天的话题,我找你有正事。”
淮中扭头向戈尔看去,仔细打量着,眼里有些疑惑。
讲道理,他不太想和戈尔有什么纠葛,因为戈尔精神状态似乎不太稳定。
这种“不稳定”指的是切换频繁,戈尔似乎还没找到和这个世界相处的模式,以至他的性格在不断切换。
这种切换就像使用不同的“游戏皮肤”,每一款皮肤的台词和风格都很不一样,他似是找不到手感最好的那一款,但他又不能放弃这个“英雄”。
“咱们有什么可聊的?”淮中不解。
戈尔扭头看来,申公子畸形的五官在毛巾下凸显出轮廓,毛巾频繁被吸进鼻孔,形成两个小洞,一大一小,又被频繁吹起,鼓起两个小包,在冷空气里形成两道白烟。
“我要还红满人情,但红曼似乎快要覆灭了,这就意味着,我还人情的机会不太多了。”
“毕竟我想安稳的还人情,不想太过危险。”
“所以呢?”淮中收回目光,轻轻抚摸着宝宝的脑袋。
“所以李小小他们五人的命,我保了。”
“你拿什么保?”
“就凭我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