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
很可能就只有淮中清楚她此时的感受,她自己多半都不清楚。
众人只能看出来,她被包围了。
“大姐不是被申公子打傻的,是娘干的。”
“刚才娘突然用棍子砸了她的后脑,是真的下死手,是真的想要打死她。”
“她被砸晕了一会,流了好多血,醒过来之后人就痴傻了。”
淮中胸口处白光熄灭,他伸手打断了二姐,平静道:“让开,你的事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和申公子有其他的恩怨。”
“不让开就杀了你,我没有开玩笑。”
闻言,二姐神情呆滞地虚抬了两下手,刚抬起几厘米就无力支撑,掉了下去,似是不知该干些什么。
“可是……没有申公子……我和大姐活不下去的……”
“我们会被其他亲戚抓回去卖掉……”
“滚滚滚,玛德,杀个人这么费劲。”刘黑宝一铁锹就把她拍一边去了,掏出炉钩子牌手枪准备终结申公子。
但下一刻,刘黑宝彻底破防了,因为他又没能成功下手。
这次倒不是又被人阻止了,而是有人代劳了。
只见那位“痴傻”的大姐突然动了起来,她先是捡起了自己的内衣,是那件白色的麻布,轻轻塞进了自己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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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捡起了一截桌子腿,默默走到申公子身边,对着他那张蛤蟆脸就死命砸去,一下一下,机械且冷静。
明明是很剧烈的动作,可却并不显得吵闹,因为她太平静了。没有尖叫,没有剧烈喘息,砸击的频率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成效,一下都没砸歪。
尤其是她的表情,是标准的面无表情,像是午睡刚醒的样子,有些想不起刚才梦呓的迷糊,有些不想起床的惫懒放空。
看起来有些美好,诡异得紧。
刘黑宝不知道她没傻,所以就只能在那边无能狂怒地砸着桌子,一肚子的憋屈无处发泄。
毕竟总不能和傻子过不去吧?
“啊啊啊!我糙啊!”
“为什么总是特么有人拦着我!”
“我特娘的招谁惹谁了?”
看着破防的刘黑宝,江流啧啧称奇道:“哎,你们说这申公子是不是个气运之子啊?”
“怎么老是要人救他呢?”
“你别看他现在挨着揍,但他有点肉体造诣,一时半会死不了。”
忽然,淮中眉毛一皱,眯眼感知了一会,随即嘴角抽搐道:“这申公子怕不是个气运之子。”
“反而是个衰逼。”
“啥意思?”江流不解。
淮中朝着门外的大街抬了抬下巴,那里站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太,她的手里拎着一个菜篮子,上面盖着白布。
“戈尔,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淮中低头点了根烟,招呼道。
那个老太太走进屋,抬了抬手,那个正在挥舞桌腿的大姐就突然不动了,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像是睁着眼睡了过去。
“这个丑八怪我能带走吗?”老太太指了指申公子。
“我糙,你不嫌恶心啊?口味这么重?”刘黑宝无语地拄着铁锹。
“不是,丑得这么牛逼的很罕见,拿来恶心人很好用的。”老太太找了个椅子坐下。
“随便。”淮中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老太太点了点头,随即就控制着申公子站了起来。
见状,江流感叹不已:“这申公子还真是个衰逼。”
“落到戈尔手里可就真生不如死了。”
“你咋还在红曼?”淮中好奇地递过去一根烟,“你怎么用了具老太太的身体,怎么,现在开始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