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库弥见状便不再发问,轻巧地转回身子,抬头继续拿着巨鹿雕像下酒,她的嘴唇刚沾到酒瓶,远处的赌徒们立刻欢呼了起来,看来这是一个有输有赢的夜晚 。
两人沉默享受着晚风地吹拂,少女的黑袍和老者的白须被吹得胡乱纷飞,但看起来并不显得杂乱,因为捉弄二人的风是同一股,摆动的方向和频率完全相同,像是默契的双人舞蹈。
半晌后,
只见李墨严肃开口道:“红曼帝国国主,艾库弥殿下,议会全体大臣请求开启巨鹿预警。”
“如果情况危急,我们要求艾库弥殿下用生命作为代价,解封巨鹿雕像,镇压外敌。”
“艾库弥殿下,您要驳回请求吗?”
闻言,艾库弥放下酒瓶,站直了身子,同样严肃地回道:“不驳回,艾库弥同意议会地请求。”
李墨复杂点了点头,这其实就是搏,用艾库弥的生命和巨鹿雕像去搏一个机会,拥有三个天才的机会,大臣们认为相较于艾库弥,那三个小子才是未来。
也就是说,那三个小子比艾库弥更有价值。
没办法,这就是政治,就是不停地兑子,能趁机积累底蕴还是就此覆灭,取决于棋手的水平,一个帝国其实就是一任接着一任的棋手来下同一盘棋局,帝国的子民就是棋子,去不断和同时代的棋盘厮杀,去吃对方棋盘上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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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合纵连横,去掀桌子,去示弱,去演戏,去棋盘撞棋盘,无所不用其极,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只有在时光长河地淘洗下,还能剩下哪几副棋盘,上面还有多少棋子,还能否继续存在下去,还能否在拼杀下不断壮大。
当天地间只剩下这一副棋盘的时候,这副棋牌在无数次碰撞下留下的损伤,以前在危机之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无奈棋招留下的隐患,在时光下变得脆弱腐朽的木质棋盘,还能承载那全世界的子民吗?
大多会棋盘不堪重负,怦然破碎,又变成了无数个小棋盘,然后开始又一次的轮回。
艾库弥目视着李墨带着一名部长出发了,便继续拿起酒瓶,看着巨鹿雕像来下酒。
很快,那些旁观的居民发出了阵阵失望声,因为他们猜错了艾库弥殿下今天的酒量,很多人都因此输了钱。
听着那些失望声,艾库弥顿时笑了起来,她思考着自己要不要派一个人潜入进去下注呢?这样自己就可以每天都多一笔零花钱。
艾库弥坏笑着回到了皇宫,她打算明天就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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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畅想的总部,
波迪看着这些面具人,开口道:
“光团者 ,要分出一些力量去寻找光团者。”
“负责寻找光团者的队伍,第一站去和调查奥斯的队伍合并,毕竟那里有不知名力量打断了计划,很可疑。”
“而且红曼派出了部长级别的人物来到了附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附近的军队和附属组织全部调动,虽然不知道红曼为什么突然发动战争,但是咱们奉陪。”
这时,一个面具人突然走出了会议室,很快他便重新返回,快步走到波迪身边耳语道:“最新消息,李墨离开了巨鹿城,咱们要攻打吗?”
波迪有些意外,“这么敢玩?基本盘都不要了?他既然给那咱们就吃,开发远方的计划停一停,先把他们这张巨鹿雕像吃掉。”
“巨鹿雕像发动了就撤退,咱们别贪心,覆灭红曼帝国要靠两次战争。”
“再增加一支队伍,去和之前那两支队伍合并,李墨敢梭哈来争取的东西,咱们也要。”
“两线作战,出发!”
波迪话落,面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