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正经,他治起伤来简直疼得要死!”
“不过效果确实很好,他管甲等药剂叫漱口水。”
后勤部长喃喃自语道:“知道治疗药剂是啥吗?那就是一位治疗系大佬的异能。”
“再配合阵法师和材料师解决储存的问题,他们赚了多少钱?”
“就算咱们没这个体量,玩不起药剂,把他拉前线上去,找个速度快地负责迅速运伤员,这得多活多少人?”
军部部长一把扒拉开了后勤部长,从那能吓哭小孩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可怕的笑容,笑眯眯道:“小小啊,你说那个淮中是心灵系的?能玩弄情绪?”
“还很有指挥天赋?跟戈尔差不多?”
李小小听到戈尔的名字有些低沉,点头道:“是啊,但是他比戈尔大哥要无情,他虽然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会让人有点害怕。”
“就像……就像……疯癫?”
“好像不太对……反正有些怪就是了。”
军部部长笑了起来,看起来有些阴森,开口道:“我本来就是想把戈尔那小子当接班人培养的,本来想磨一磨他,他哪都合格,就是太开朗了。”
“幸亏他死了,会动不动就夭折的货色幸亏没把大任交给他,他唯一干的一件好事就是在合适的时间死了,算是没坏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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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小看着面前恐怖的军部部长,有些胆怯和气愤,怎么能这样!戈尔大哥是牺牲的!怎么能侮辱战士!
李小小愤怒地张开了嘴准备反驳他,可下一秒,一阵令人窒息的压力就让她失去了开口的勇气,有些像和淮中对峙时的那种压力,只不过要浓重很多倍。
每当她想反驳,那位长相恐怖的军部部长就会用气势压迫她一下,几次下来李小小就有些崩溃,反驳的话语堵在嗓子眼里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去。
那位军部部长很有分寸,不会压碎李小小的心气但也不让她说出口。
就像一个人想站起来,你却按住他的头不让他站,他又想蹲下你又揪住他的头发不许他蹲,结果那人维持了半天半蹲,痛苦无比,肌肉都要溶解了。
这不公正的待遇会成为李小小心中的意难平,像一根扎在内心上的刺,不变强就没资格天真,李小小只能在变强之后自己拔下,在这期间她很难无忧无虑,那根刺在肉里,不会让她痛不欲生但会恶心人 ,让人不得安宁,就像在你傻乐的时候突然跳出来泼你一脸水。
快的办法也有,军部部长会一直等着她,天真那是强者的特权,假天真害人害己,毕竟时代不一样了,能活下去就烧高香吧,追求质量恐怕还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李墨没阻拦他,他知道这是在磨李小小,是好意,这孙女就是太天真,这样出任务很容易出事的,自己天天担惊受怕的睡不好觉,就怕传来噩耗。
军部部长嘿嘿笑了起来,“这个淮中好啊,有指挥才能,还能玩弄情绪,优秀的军官都是死在了情绪上,他就不会有这个弊端了。”
“指挥一场大规模战役,其实燃烧的不只是军费和战士的性命,还有指挥官作为人的那一面。”
“一个优秀指挥官也就能指挥几场战役,然后就会变成一个空壳,如同一个行尸走肉,回到人群中痛苦的死去,就连死去都没有归属感,他是人群中的怪物,死在人群中也只是可悲的自我安慰罢了。”
“这个淮中好啊,不是消耗品,能永久的使用,本身性格也不天真,有指挥才能,好啊,简直没有比他更合适的接班人了。”
李小小被气势压得有些恍惚,整个人都开始乱晃,军部部长皱了皱眉头,这简直连锻炼的门槛都没达到,他本来想让她喊出一声再给她压晕的,结果到这就不行了。
军部部长给李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