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王德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了一晚上，他都没有想明白钟兴那句话的意思。

第二天王德方五点半就醒了，他准备直接去问钟旺了。

钟兴在自己面前可以说的云里雾里，但是不至于在钟旺面前如此，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亲哥俩。

王德方迫切想要解开心中疑惑。

......

武道馆。

特训室外，一道身影如长枪伫立在外。

钟浪，集团安保部高手。

他出现在训练室外，说明秦霄已经开始练武了。

王德方看了看手表，6点还差4分钟。

该说不说，秦霄是真勤奋。

没有打扰秦霄，王德方径直走向馆主办公室。

......

馆主办公室，灯火通明。

武道馆卧龙凤雏夙兴夜寐，规划着武道馆的宏伟蓝图。

“打出昌陵，称霸南天。”

“三年蛰伏，五年隐忍。”

“他强任他强，不行上秦霄。”

诸如此类的点子零零碎碎，暂时还看不出具体脉络。

砰！

砰！

砰！

敲门声传来，钟旺猛然惊醒。

6：18

又出什么事情了？

钟旺搓了搓脸让自己快速清醒，然后走到沙发旁推了推郑自强，“强子，起床干活了。”

......

门开。

王德方见到两人。

眼前一幕他并不诧异，因为这种事情并非第一次。

抛开武道馆成绩越来越差不谈，钟旺和郑自强已经算得上良心老板了。

要钱有钱，要努力有魄力。

“王老，有事吗？”

“馆主，是这样的...”

王德方三下五除二讲出了心中疑惑，问道：“您能帮我分析下钟总到底是什么想法吗？”

“就这事？”

钟旺无语了。

我他娘是馆主还是钟兴是馆主？

你不揣摩我的意思揣摩他的？

大领导又如何？武道馆未必不是我说了算。

再说了，我钟旺未必不是钟总。

“嗯。”

王德方愁容满面点了点头，这件事不搞清楚他饭都吃不下。

“你别把他想得太高深莫测，他就是单纯想夸夸你。”

钟旺顿了顿，补充道：“或许您老人家没听过赵山河，但您肯定听过赵氏八极拳。

赵山河的赵，就是赵氏八极拳的赵。

他也是集团选定的特试代言人，当然现在是特试代言人之一。”

“赵氏八极拳。”

王德方瞳孔骤缩，昨天他还真没联想起来。

这件事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是昌陵人，没听说过山北省天才也正常。

“那秦霄是怎么赢的呢？”

一个疑问解开，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疑问。

王德方这一问，给钟旺整不会了。

“我不知道啊！”

说完，钟旺目光诡异扫向王德方问道：“意思您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

王德方摇了摇头。

在钟旺面前，倒也不需要刻意隐瞒什么。

“啊？”

钟旺懵逼了，“那钟兴昨天为什么夸您老教的不错？”

他还以为秦霄能赢是因为王德方加练了，毕竟这两天只有他和秦霄单独待过。

虽然想不明白王德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