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的动作很快。
他决定的事情向来不会改变。
当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趁着家里的长辈都在,就把阮蓁蓁的事情郑重地说了出来。
其实家里的长辈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阮蓁蓁的事情。
但是季宴礼之前没有正式地介绍过阮蓁蓁,也不许家里人调查。
大家都知道季宴礼的性子,说到做到。
也没有人敢去调查阮蓁蓁的事情。
“那小丫头是答应你的追求了?”
季奶奶这么一问,倒是让季宴礼清醒了几分。
季宴礼摇了摇头,“还没有。”
甚至还没有开始。
小软包还没有答应他呢。
是他现在情绪上了头。
季宴礼有些泄气,是他考虑地不周到了。
“宴礼,既然喜欢人家就得先尊重人家。”
“你们才刚认识,要慢慢来。”
“不能让人家觉得不尊重。”
季宴礼的母亲柳南絮嘱咐着他。
柳南絮虽然快年近四十了,但是看上去还是俏生生的一个小姑娘。
因为日子过的舒心,所以岁月对她格外优待。
“嗯,知道了。”
柳南絮早就习惯了自家儿子这一副扑克脸的样子。
她觉得儿子现在成了这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孩子他爸!
季父被自家夫人瞪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
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只能讨好地给柳南絮盛了一碗她爱喝的汤。
柳南絮这才对他有了好脸色。
而季宴礼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就拿起了小软包的最新的治疗报告。
小软包的状态好像是在某一天突然好起来的。
季宴礼之前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难道是有什么的新的因素的刺激?
季宴礼揉了揉眼睛,小软包的病情好像比他预想的更加复杂。
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人的病情在短时间快速的好转呢?
以后会不会还有加重的可能?
季宴礼将阮蓁蓁的所有病例都调出来来来回回的反复看了好几遍。
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的病情如此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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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季宴礼还在加班加点的处理公司的事情。
最近公司的事情有点多,为了能够每天按时到阮家给小软包进行心理辅导。
像阮蓁蓁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以心理干预为主,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季宴礼是不会采用更加极端的治疗方案的。
就在季宴礼刚刚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准备休息一阵的时候,却意外地收到了阮父的来电。
季宴礼心下微动,一股不好的预感蔓上心头。
“阮先生?”
“蓁蓁怎么了吗?”
季宴礼在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经走到了玄关,披上外套出门了。
阮父的声音里带着慌张。
“蓁蓁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做噩梦。”
“梦里还......”
那头的阮父有些支支吾吾地。
季宴礼已经上车了。
“阮先生,请您将蓁蓁的具体情况告诉我。”
“这样我才能第一时间提供解决办法。”
那头的阮父也不再挣扎了,
“蓁蓁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季宴礼的心口突然抽痛。
“喊我的名字?”
“阮先生,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