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的动作很快。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画好了几道符文。
“阿奴,这些都是什么啊?”
阮蓁蓁坐在玄冥的身边,摆弄着画满字符的符纸。
玄冥将她揽进怀里,将符文在桌案上分别摆开,一一向她解释着,
“这分别是驱邪符、护体符、神圣印记符。”
“都是些自我防护的符文,不需要制符者亲自催动,只要带着这符的人生命有忧,这符便会自动起效。”
“不过一张符只能用一次。”
阮蓁蓁闻言,数了数桌案上的符文,一共九张。
每种符文各三张。
“阿奴,你能不能多画几张啊。”
阮蓁蓁觉得九张符文不是一下子就用掉了么,要是真的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根本不够看啊。
“乖宝,符文也不是说画就能画的啊。”
“每次画符文的数量都和制符者的修为有关系。”
“这九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玄冥微微偏着头,语气有些委屈。
阮蓁蓁看不见他的脸色,以为他委屈地要哭了,着急地解释道,
“阿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只是随口一问。”
阮蓁蓁抱着男人的胳膊,不停地摇晃着。
“阿奴~”
“阿奴~”
“你就别生气了嘛~”
女孩的尾音拖得很长,玄冥忍不住偷笑,却还是没有转过身去。
“阿奴~”
“你理理我嘛~”
阮蓁蓁将男人的头掰过来,玄冥故意作出一副黯然心伤的样子。
见男人可怜巴巴的模样,阮蓁蓁也不顾得害羞,直接亲了上去。
玄冥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品尝着女孩的美好。
“阿奴,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嘛~”
“那乖宝再亲亲我,好不好。”
玄冥凑近了,眼里满是无辜的看着阮蓁蓁。
“好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阮蓁蓁妥协地说道。
可事实证明,男人的可怜都是装的!
阮蓁蓁被玄冥抱回了他的卧房里,被压着亲了又亲!
阮蓁蓁再一次在心里骂道:狗男人!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装可怜了!
......
天色已晚。
阮蓁蓁和玄冥趁着灵婆婆外出还没有回来,收拾点银钱就准备离开了。
拿的东西多了不免惹人生疑,有了银钱,到时候什么都可以重新买。
离开院子的时候,阮蓁蓁最后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她待了十九年的地方。
这里曾经是她和灵婆婆的家。
篱笆上挂满丝瓜和豆荚,院子里还有一棵大榆树,绿油油的叶子随风摆动着。
再见了,婆婆。
谢谢您养大我。
可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和这小院的一切都是假的。
再见了,灵婆婆。
希望我们不要再遇到了。
阮蓁蓁忽然觉得有些伤感,灵婆婆将她养大,到最后也只是为了杀她。
她望向身边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能够遇到他。
每一个世界两人都携手走到了最后。
玄冥察觉到了阮蓁蓁目光,朝着她勾了勾唇角。
两人牵着手离开了小院。
玄冥回头看了一眼后山,默默地在心里说了句后会无期。
玄冥和阮蓁蓁来到族长家,却发现族长和盈儿都不在。
实在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