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地盘上惹事,我分分钟就可以办了他。”
“但咋说呢,我自己是在新城区这边混的,和他那边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平时谁也不会去惹谁,毕竟我俩都是地头蛇,你明白吧?”
张洋缓缓点头:“我懂了,你俩各自经营着自己的地盘,谁也奈何不了谁。”
“是,所以这忙我怕是帮不了你呀。”
“没事,之后我看有啥要你帮忙的,再找你就行。”
挂断电话,张洋靠在座位上叹了口气。
连刀哥也奈何王乾祥不得,自己还能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就在张洋还在苦苦思索对策的时候,王乾祥也在做自己“该做”的事。
在居民楼的一间地下室中,之前跑去兴冲冲邀功的豪哥已经被直接吊了起来,打的鼻青脸肿,仿佛是猪头一般。
而王乾祥正背着手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豪哥的惨状,他此刻的气场和之前在自家宅子里已经有了天壤之别,冷酷残忍展露无余。
旁边还有另一个人正低声和王乾祥汇报:“老大,那个张洋的情况,我们大致打探清楚了。”
“念。”
“是,他好像是徐山镇那边的人,前些年曾经犯过事,去监狱里蹲过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狱后他就开始名气大燥,不但在老家那边混的不错,在市区这边也有点名声,听说结识了不少有地位的朋友。”
“他最近一次出名应该是在秦家的宴会上,通过三场比试把那三恶少羞辱的体无完肤,而且还和秦家大小姐关系匪浅。”
王乾祥听完这些,忍不住微微皱眉:“怪不得这小子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原来还真有点来头。”
“而你这废物还敢把他带到我家来。”王乾祥恶狠狠的盯着被吊成猪头的豪哥,“末了还敢找我领赏?”
豪哥已经鼻青脸肿,连求饶都只能发出怪声:“老大,我真不知道啊!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王乾祥丝毫没有理会豪哥的哀嚎,而旁边汇报的人已经压低了声音:“老大,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要是下次这小子还敢出现在咱们的地盘,我就带人——”
王乾祥抬手:“不用,甭管他在外面有什么背景,是龙是虎到了我的地盘都得卧着!我倒要看看,他能翻的起什么风浪!”
大傻子:庄稼地里别这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