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片刻,看向年轻人:“你计划典活当?还是死当?”
年轻人稍加思索:“死当!”
老者琢磨一番说道:“10万!”
“这虽然的确是郑板桥的作品,但是郑板桥的书法并不值钱,最重要的是留存比较多,他晚年在扬州以卖画为生,所以这价格,不低了!”
年轻人当即面色认真了起来:“不行,最低25万!”
老者和经理对视一眼,此时此刻也开始犯难了。
虽然书法落脚有章有印,作品也十分不错,可是……25万,终究有些冒险。
而且典当行有典当行的规矩,不可能按照拍卖价格来拍。
周围一些喜好书画的围观群众纷纷说道:
“25万,贵是贵了点,可是贵在保存好啊,而且这一幅字艺术水平极高。”
“没错,这字体也的确像是郑板桥的风格啊,老张你不是最喜欢郑板桥吗?这幅作品极为难得,要不……你收了?”张喜存旁边的一位老人笑眯眯的说道,“对了,这是真东西吗?”
张喜存被对方说的有些心动,忍不住走向前去,细细的观摩起来。
不得不说,这一幅字体十分考究。
“嗯,东西是真的好!”
“没有功夫还真的写不出来这样的好东西,你瞧,作者在这幅作品中巧妙地运用了水墨的变化,墨色由浓转淡,再由淡转浓,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视觉流动感,宛如清风拂过水面,波光粼粼,生动而富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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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整体布局巧妙,留白恰到好处,使得观者的视线得以在字里行间自由游走,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清风的温柔和书家的淡泊明志。”
“好东西啊!”
越说,张喜存的内心越发躁动起来,说实话,他真的萌生了收藏的心思。
这时候,一旁的年轻人看见张喜存十分喜爱,忍不住说了句:
“老先生,我是真的缺钱用,若不是结婚买房,我是真的舍不得把祖上留下来的好东西给卖掉。”
“你要是喜欢的话,23万拿走!”
“不讲价!”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顿时开始起哄。
“23万,值啊!”
“就是,这转手一卖,就能挣不少钱,现在这种板桥体可是备受欢迎啊。”
“哈哈,要不我们筹钱买走?”
“张老爷子,你要不要,你不要我们可就下手了啊!”
……
周围众人越说,张喜存内心也越发急切起来。
23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
他虽然退休工资不低,可是……这毕竟是23万啊。
可是好东西是千载难逢,可遇而不可求,讲究的是一个缘分。
张喜存一咬牙,这边就要答应下来。
而一旁的陈路恰巧遇见这事儿,顿时皱眉起来。
郑板桥?
巧了!
清朝时期,自己和郑板桥算是老交情了。
那个老头生性不羁,真的如同那竹子一般,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他这一生也算是坎坷,中了举人,又中进士,当了几年官吏,教了几年书,最后落得卖画的地步。
陈路认识他的时候,郑老爷子已经在江南卖画为生了。
可即便如此,他从不后悔,用他的话说,人如其画,刚正不阿,看不惯尔虞我诈,受不了阿谀奉承。
陈路一时间竟然有些睹物思人。
可正当陈路细细品鉴的时候,忽然皱眉起来。
这不是老郑的真迹!
没错,虽然看起来很像,可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