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到底是在炸洛城的敌军,
还是在帮着敌人炸老子啊!”
王庆魁躺在军用行军床上,气得浑身发抖,
愤怒地吼道:“就是!我们在前线拼命,你们却在后方捣乱,这算哪门子事儿!”
其他负责攻击的步兵团长们也纷纷加入这场混乱的争论之中,一个个互相推诿责任,相互指责对方的不是。
一时间,整个指挥所里充斥着叫骂声和抱怨声,场面乱作一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黑瞎子突然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猛地一挥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在桌子上,将桌上的茶杯打得粉碎。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指挥所瞬间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人敢出声争吵。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黑瞎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黑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沸腾的怒火稍稍平息一些。
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那一个个身上挂了彩、狼狈不堪的将领们。
他的视线定格在了步兵统领那张满是愧疚与懊恼的脸上,
然后用一种低沉而又充满愤怒的声音吼道:“你们他娘的到底是不是第一次攻打洛城啊!
老子站在后面眼睁睁地瞧着,那城墙上被炸出了那么大的一个缺口,可你们他娘的居然愣就是攻不上去!
反而被敌人烧得跟一群丧家之犬似的,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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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猛地用马鞭在桌子上敲打着,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满和愤恨都甩出去一样。
他继续咆哮道:“还有你们这 9 个主力团,究竟是怎么部署安排的?
这么大的一个缺口摆在那里,就算是一个裹了小脚的娘们儿都能够轻轻松松地跨过去!
可你们呢?
足足几万号人呐,却连这么一个小小的缺口都拿不下来,更别提成建制地攻入城中了!
好容易才打开了这么一道口子,结果竟然还他娘的能让那洛城的二虎将给重新堵上了!
你们这群饭桶,简直就是一帮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只见王庆魁一脸委屈地哭诉道:“军座啊!
真不是咱们兄弟不卖力啊!
我们还没冲到那缺口呢,先是遭遇熊熊大火,接着又被咱自家的炮火误伤。
好不容易挨到缺口跟前,本以为能跟敌人正面交锋,
哪曾想迎接我们的可不是什么枪林弹雨,而是一桶接一桶的大粪呐!
这粪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弟兄们一个不小心全滑倒在地,脸上、身上沾满了粪便,那味道简直让人作呕。
可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退缩,硬着头皮继续往缺口里冲。
结果刚一进去,好家伙,石头、手榴弹、火球一股脑儿地砸过来,兄弟们瞬间倒下一片。
那些死伤的弟兄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一起,直接就把缺口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后面的队伍根本没法往上冲啊!”
说到此处,王庆魁已是泣不成声。
其他主攻团的团长们见状,纷纷点头附和,表示情况确实如王庆魁所说那般惨烈。
此时的王庆魁正躺在行军床上,紧紧捂住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因疼痛而面容扭曲,
他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军座啊,这次进攻失利,完全是我的责任,是我指挥不当,导致兄弟们死伤惨重。
您干脆一枪毙了我得了,也好让我对死去的兄弟们有个交代!”
黑瞎子听后,气得直跺脚,但终究还是强压下怒火,
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
事已至此,责怪你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