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凝隐约记得好像是在王府,当时他们在逮大花。
那人微微变了一下手指方向,沉沉道:“训鹰的曲。”
鹰?
苏落凝明显不相信,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你很喜欢鹰吗?训的老鹰还是小鹰?训来做什么?”
“你的问题有点多,我应该先回答哪一个?”那人站了起来,身形竟有些佝偻。
苏落凝不好意思的笑笑,“哪个都行,你喜欢回答哪个?”
“都不想回答。”那人瞅向窗外的月光,这是他唯一能见到的光亮了。
苏落凝温婉笑道:“看来没有你喜欢的问题,那不如你告诉我一个你喜欢的好了。”
“我喜欢的……”那人似乎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发出声音。
“你还在吗?”苏落凝想下床查看,就在她动的时候,那人开口了:“在。你想知道什么?”
“你只训鹰吗?”这一次苏落凝只问了一个,虽然她肚子里已有了十几个问题在等着。
那人道:“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一件好事。”
苏落凝没想到他洞悉了自己的心内活动,不好意思的挠挠下颌,“你,你一直待在那个洞里吗?”
“可以这么说。”那人继续盯着月光。
“那我刚刚是不是打扰到了你?”跪的不舒服的苏落凝改为坐在床上。
“还没有,差一点。”
差一点,苏落凝就被那个东西咬到,两人之间不足一尺。
听到鸡鸣声,那人道:“我该走了。”
“我们……还会再见吗?”
苏落凝问完后,就觉得后悔,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她不能再收回来,于是紧张的等待回答。
那人没有回答,只嘴角微微上扬,接着离开了这间屋子。
他走后没多久,苏落凝也抵抗不住困意,又睡了去。
看着月下缓慢移动的一团黑影,少年人道:“他怎么走的?”
霍春河正色道:“你最好不要惹他。”
“哦。”
少年人从一个树顶跃到另外一个树顶去,与霍春河呈对角站岗。
在少年人动的同时,黑色影子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往前走。
一刻钟不到,月便被黎明覆盖,寂静的大地慢慢爆发生机。
枣树院中,一缕炊烟袅袅升起。
“月珍,你起这么早。”
准备早起锻炼的南宫流云,在看到灶房冒烟后,有些惊讶道。
“我一般都是这个时候起来,然后做我和奶奶的早饭,流云哥哥,你咋起这么早?要不再去睡一会儿?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南宫流云退出灶房,开始在院中练武。
他懈怠了快三天,必须把这几天的补上才行。
等他练完,太阳已升的老高。
南宫流云收起招式,抬起手臂擦了擦汗。
“流云哥哥,练好了吗?过来吃饭了。”
“来了。”
吃过饭,南宫流云道:“月珍,我要再去一趟虞府。”
“等一下。”月珍忙喊住他,“流云哥哥,我觉得那家人似乎不欢迎我们,还有那个地方看着阴气森森的,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
“不行,我得弄清楚……”
“你上次没有看到吗?”南宫流云还没说完,月珍就急于打断道:“那位小姐不是你要找的人吗?可我听着琴音挺像的呀……”
“虽然像,但人却不一定是。月珍,这世间有许多东西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要用心感受。”
月珍困惑挠头,“流云哥哥,我不懂。”
南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