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见状,纷纷进言,其中不乏趁机献媚之辈。“大王,赵括公子虽年轻,却才华横溢,兵法娴熟,定能接替李牧、赵奢,大败林军。”一位大臣跪拜在地,言辞恳切。
赵王闻言,心中虽有疑虑,但面对群臣的众口一词,以及那日益高涨的民愤,他不得不做出决定。“传旨,即刻召回李牧、赵奢,命赵括北上接管大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决绝。
话音未落,李牧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公子括,白起、王翦之名,响彻六国,非我等可轻易言胜。此时临阵换将,实为不智之举!”
赵奢在一旁,眉头紧锁,沉声道:“括儿,你虽有才学,但实战经验尚浅。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可知林军虚实几何?”
赵括闻言,神色未变,反而更加坚定:“父亲、李将军,我赵括自幼研读兵法,深知用兵之道在于灵活应变。林军虽强,然我军亦非弱旅。此番出征,我必以奇谋破之,扬我赵国威名!”
李牧与赵奢对视一眼,皆是无奈摇头。他们深知,王命难违,更不愿见赵国大军因一人之误而陷入万劫不复。最终,两人只能长叹一声,各自退下,心中满是对未来的忧虑。
数日之后,赵括正式接管军权,他下令撤去免战牌,全军上下一片哗然。赵括站在点将台上,慷慨激昂:“将士们,我赵国儿郎,何惧强林?今日,我们便要让他们知道,赵国的铁骑,足以踏平一切阻碍!”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对赵括的决策充满信心。副将廉颇私下找到李牧,忧心忡忡:“李将军,公子括如此激进,恐非良策。我军应稳扎稳打,徐徐图之。”
李牧苦笑:“廉将军所言极是,但你我皆知,王命难违。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公子括能够审时度势,切勿轻敌冒进。”
与此同时,林军大营内,白起与王翦正对弈于案前,谈笑风生。“白兄,听闻赵王竟派了那纸上谈兵的赵括为帅,此等昏庸之举,实乃天助我也。”王翦落下一子,笑道。
白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王将军言之有理。赵括虽勇,却无实战经验,更不知兵法之深奥。此战,我军必胜无疑。”
两军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赵括每日巡视军营,鼓舞士气,看似胸有成竹。而林军则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终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赵括下令全军出击,意图一举击溃林军。然而,他未曾料到,这正是白起设下的圈套。林军利用地形优势,以逸待劳,将赵军引入包围圈中。
“大将军所言极是,但赵括年轻气盛,未必不是我们的机会。”王翦拱手,眼中闪烁着深思。
“机会?自然是机会。”白起手指轻轻划过地图上的长平二字,声音低沉而有力,“此地,便是我们给予赵括的‘礼物’。他若敢来,便让他有来无回。”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一个月的风云变幻,林赵两军在这片土地上展开了数次交锋。赵括初掌帅印,果然不负其名,连战连捷,林军看似节节败退,实则步步为营,诱敌深入。
“传令下去,明日休整一日,后日,我要集合六十万大军,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击溃林军!”赵括站在高台上,意气风发,眼中满是对胜利的渴望,甚至已幻想起了征服夜国的辉煌。
翌日清晨,赵军营中号角齐鸣,七十万大军整装待发,赵括立于军前,高举长剑,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涌向长平郡。
而此时的林军营中,白起与王翦对坐,桌上摊开着详尽的战图。“王翦,你率三十万兵马,即刻出发,封锁赵军西、北生路,务必确保他们无路可退。”白起的声音冷静而决绝。
“遵命!”王翦领命而去,心中虽有忐忑,但对白起的信任让他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