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车夫的惊呼,马车上的门帘被掀开,走出来一名少女。
那少女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却透着久经江湖的历练。
面容精致,眸如秋水,身着一身月白色长裙。英气逼人
领口袖口镶嵌着银丝边,俨然一副武林中人的装扮。
少女看着前方倒在地上的武观棋,眉头微微一皱。
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发现还有气。
“刘伯,帮把手。”略一沉吟,招呼车夫。
“小姐,这人身份不明,你...”
车夫劝着,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见自家小姐已经开始上手了,暗叹了一口气,上前帮忙。
不久之后,车轮声响起,马车朝着远方驶去。
另一边,一处密林中。
阎庆此时正面容扭曲,瘫倒在地。
他的双手死死地抱住脑袋,本就苍白的手指因为用力显得更泛白,额头青筋暴起,由于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啊~!”一声痛苦的嘶喊声从喉咙迸出,声音带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此时阎庆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双眼布满血丝,眼神混沌而疯狂。
周身气息毫不顾忌的散开,引得林中走兽纷纷四散,不敢靠近。
一个时辰后,阎庆的身体才渐渐安静了下来,双手无力的垂落,原本混沌的眼神也恢复了一丝清明。
阎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默默盘算着。
如今自己的残魂修复迫在眉睫,再不服用一些修复灵魂的灵药,恐怕下次发作的时候更加不堪设想。
“不能这般坐以待毙!”阎庆咬了咬牙,心中做了决定。
几日后,天墉城中莫名的弥漫了一股沉重的阴霾。
不少修行者的脸上都透露着焦虑与不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修行者也不例外。
悦来酒楼中也是风言风语四起。
“听说了吗?又死了两个人,这次两人都是筑基期修为!”一名修行者声音低沉的说。
“是啊!这一周时间,死了二十多名道友了!”
“谁的胆子这么大?”一时间,酒楼中人心惶惶,大家交头接耳。
不知道怎么的,一个谣言渐渐传开。
说在外劫掠修士的凶手,是那灵霄宗逃亡在外的修士!
而且,更有甚者,说那凶手之所以没人能够抓到,是因为城中的奇宝斋与凶手关系莫浅。
这些谣言犹如巨石投进本就不平静的湖面,迅速传播开来。
奇宝斋也反应迅速,声称奇宝斋只安安分分的做生意,这是被人泼了脏水。
一时间,天墉城内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局面。
琅琊城。
河流蜿蜒,青山连绵。
这是一座俗世的城镇,坐落于广袤大陆的要冲之处,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琅琊城也成为了俗世中的交通枢纽和贸易中转站。
林家是琅琊城中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族,凭借着多年的努力经营,在城中颇具威望。
林家大院的一处民房中,双目紧闭的青年情况极为不稳定,生命迹象微弱。
一个医师模样的老者把脉之后,时而啧啧称叹,时而眉头紧皱。
“唐老,怎么样?”边上的少女看到医师这副模样,忍不住问道。
“二小姐,这人脉象很是奇特,起初只觉得有一股怪异的力量要将我的手弹开,我勉强稳住之后,仔细查探,却发现这脉象就像一团乱麻一般,毫无规律可言。”
老者脸色古怪,仔细回忆:
“脉象时急时缓,时强时弱,眼看着脉象骤停,却须臾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