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卫渊陡然睁开双眼，眼中精芒爆闪。
杂乱的念头被提炼了，精神变强了，但是更纯粹的念头留了下来。
或许是那用精神点燃的火焰不够强大，亦或许是那念头已经纯粹到无法被提炼。
对此，卫渊并不担心。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对那念头的控制力是100%，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么又怎么会变成癫佬呢？
杀心道怒心道诡心道都变强了！
卫渊露出笑容！
“你小子当真是想坚持自己的路？”
申屠老先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卫渊起身看向老先生。
“老先生此话何意？”
申屠老先生没有回答卫渊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道：“何为堵不如疏？”
卫渊答：“一昧地压制自己的情绪并不是一件好事，应当懂得释放自己的情绪。”
“根据这个原理，我创造了杀心道、怒心道、和诡心道。”
“还别说，我之前试了一次，非常好用，感觉自己的精神瞬间轻松了好多！”
“我现在整个人特别阳光开朗！”
“这还得感谢申屠老先生的提示，给我指引了方向！”
申屠老先生脸色一黑：“我可没有教你这么做！”
“啊！？”卫渊惊讶，“那您老是什么意思？”
申屠老先生：“你的路走错了，我让你废功重修！这么说，够不够明白！”
卫渊：“很显然我不想这么做，老先生想让我走已经走通的道路，但我想走自己的路。”
“走别人的道迟早走到尽头，自己建一条路可以一直走！”
“我喜欢把路走宽！路有问题，那就修路！路修好了，那就是正路！”
“新事物的诞生总是不完美的，要么被淘汰，要么继续优化适应环境。”
“我这法子是有缺陷，可是，有缺陷不是该改良吗？”
“通过刚才的改良，我已经初步确认自己能完全控制之前剥离出来的念头，也增强了精神，基本解决了变成癫佬的后患。”
“因噎废食要不得！”
“创造，改良，革新！”
“这是一本秘法诞生必须经历的过程！”
申屠老先生：“......”
申屠老先生默然不语，这小子果然是想创道。
我下意识地将教育普通学生的方法用在这小子身上，却是没有因材施教。
在有堂皇大道的基础下，普通人去创造秘法，无疑是走弯路，浪费时间，是愚蠢的做法。
可这小子有惊世奇才，走弯路，他能弯道超车，顺便铺一条新路。
踏马的妖孽！
别人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创造出一本神功秘籍，你小子不到7天就创造了一本，还一下午就更新了一个版本！
还那么能说会道，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显得我很没有教学水平！
此子断不可留！
卫渊感觉申屠老先生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危险，顿时觉得自己拂了这老头的面子，这老头怕是在想从自己身上哪里下刀合适了！
脾气古怪的老头！
“咳！”
卫渊咳嗽一声：
“那个，申屠老先生当初所言字字玑珠，是晚辈没有领略到其中要义，致使走岔了路，晚辈悔之晚矣！”
“好在老先生现在为愚钝弟子解惑，挽救弟子，不至于走上歪路！”
卫渊对着申屠老先生行了一礼，言辞恳切，表情充满感激。
在帮申屠老鬼将话圆了回来，申屠老先生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但是，卫渊还是觉得不保险，又补上了一句。
“申屠老先生，昨日我送来的茶，可还合口？”
此话看似转移话题，实则是在套近乎。
此话一出，申屠老先生的脸色彻底舒缓了下来。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