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他们谁更恐怖。
“可以说说,为什么不能动你吗?”
一道温润的男声传来,白衣长发的少年款款地从旁走来,微笑着客气询问被摁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人。
他语气温和,充满友善,像是下午茶时间对朋友客气礼貌的惬意询问,浅浅提着温柔善意的笑容,如沐春风。
如果他没有对周觅旋的行为视而不见,并且没有手上提着一袋子搜刮出来的他费尽心思藏好的黑魔器,那可能确实挺如沐春风的。
殷夜铭哑然,绝望地抬头看着这个款款走过来的少年。
尉迟权......
明明面前的三个人都一致穿着白色制服,殷夜铭却两眼一片漆黑,彻底看不到自己的希望了。
——
“居然有这么多都是黑魔器?”
即墨萱看了眼尉迟权带来的袋子,厌恶地瞪了眼地上的殷夜铭。
“之前觉得你没能耐,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啊。”
挺会整事的啊。
殷夜铭紧闭双唇。
“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尉迟权微微俯身,友好和善地询问他,态度似乎很诚挚,希望也能得到对方诚挚的回答。
殷夜铭感觉一阵寒颤,他知道自己完了,惨白着脸,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现在舞会里有个人,身上就戴着我做的黑魔器,你们要是抓我,我就立刻控制它爆炸。”
没人告诉我魔法学校一群神经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