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面手表的一盆向日葵上。
那是黎问音学植物魔法那会儿送给他的向日葵,顶着一张笑脸,摇晃着身子生产小阳光。
尉迟权凝神盯着它,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忽然缓缓地伸手,要好奇手欠地去轻轻掰扯人家花瓣。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两指指腹轻轻夹住了向日葵的一片花瓣,然后捏着捻了捻。
估计是感觉手感不错,尉迟权竟然还变本加厉起来,捏住了花瓣,要往外扯。
真的是闲的没事扯人家花瓣。
下一秒他就因为手欠被烫了。
产出来的小阳光不声不响就一下子落在尉迟权手指上,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烫得红了一片。
尉迟权缩着手指躲开了一点,无辜地看了看向日葵,又看了看面前坐着的黎问音。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那个眼神,犹疑委屈,明明白白就写着“你看看,你种的花,它烫我”。
真的好像手欠被罚还无辜脸找主人评理的猫猫。
哎,好可爱。
“......”
不对。
黎问音对自己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扼腕仰天叹息。
尉迟权心领神会地笑了。
——
“当、当时说好了会补偿你,我说到做到不食言,”黎问音可耻地妥协了,“一定要囚禁吗?”
她得做个心理准备挑个吉祥日子再去面对。
“我还没想好,先留着。”尉迟权温声道。
他又问:“既然你不是因为知道了我当时心中所想来的,为何突然问我这个?”
“没什么啊,就是问问,我做了一个噩梦,”黎问音思考了一下,“那除了我以外,你有想过囚禁其他人吗?”
“我只按规章制度关人。”
尉迟权回答。
“你是我名不正言不顺的唯一一个。”
没人告诉我魔法学校一群神经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