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者甚至想砸锅。
可看到锦衣华袍的贵人都在老老实实排队后,都蔫了下来。
“一人一碗,好好排队,”黄老二嗓子都快喊哑了,“不要重复排,每人一次机会,多了没有。”
“这药什么用?”姜朝好奇地问。
“固本培元的,咱们来之前古大夫才调整好药方,本以为给圣上准备的。”
“真的有用?”
“毋庸置疑。”
黄家口,姜暖和古大夫也在谈论相关问题。
“夫人,现在用的药方还是不妥。”
“哪里不妥?”姜暖被吓到了,“会不会吃坏人?”
“吃坏人不至于,”古大夫摇摇头,“就是对肾水不足的人没有太大作用。”
“肾水不足?”姜暖感觉很囧,“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不足三岁的孩童,超过七十的老者,常年卧床以及房事过多之人,都包含在内。”
果然,还是自己邪恶了。
姜暖暗暗鄙视下自己后,试探地问,“古大夫可是有什么想法?”
轻咳一声,古大夫心虚地开口,“老夫想请夫人帮我的药田摆一个阵法,能聚气的那种。”
“这跟你改药方有什么关系?”
“老夫觉得那样种出的药效果更好,”胡大夫越加心虚,“说不得就能找到两其美的法子。”
虽然不确定,他却隐隐感觉,这样做有利无弊。
“再等几天吧,现在还不行。”
姜暖也是无奈。
三才阵,她才学会一些皮毛,最基础的阵门都摆不出,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彻底学会。
为了安抚小六她都把牛弄到空间了,又来一个催债的。
姜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倔的跟牛犊子一样这句话,牛倔起来,真的很可怕。
不吃不喝守在门口,可怜巴巴,看的人心都软了。
可想想它做的事,又觉得肝疼,到最后,还是要屈服牛威之下。
“几天?”
“我哪里知道?”姜暖一头黑线,“少说也要一年半载。”
“太久了!”
所以,真的为了改药方?
姜暖充满怀疑。
想了想,试探地开口,“你想种什么药,我帮你种。”
听到这话,古大夫眉头立刻舒展开,“等等,老夫写张清单。”
少倾,看着满满两页不下百种药材清单,姜暖险些没直接揉成团砸过去,“太多了,不行!”
只有三亩地,她还要种自己的东西,最多腾出一分,一样种一颗或许能种完。
“很多?”古大夫锁起眉头,“老夫还有十几样没写呢。”
“要不你还是等明年吧,现在已经六月,也不适合种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