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大把撒出去算了,还各种抹黑自己,天天给自己添堵……
欺软怕硬,又横又怂,简直,让人无言以对。
再一次,韩义深深的嫌弃自己的亲爹。
“哪里自在,”韩起梗着脖子反驳,“这不能做那不能去,哪里有黄家口自在,姜妹子就不像你,管这管那的,平白让人厌烦。”
“当我爱管你?”韩起寒着脸开口,“要不是你姓韩,一头撞墙上我都不会收尸。”
这话,歹毒至极。
旁边的下人听闻后,立刻抬头望天,假装自己是木头人。
“兔崽子,”韩起气的胸口疼,“老子就知道你天天盼着老子死。”
冷哼一声后,他继续开口,“老子死了家产全是你的,想的美!老子就要好好活着,活到九十九,活到我重孙都娶妻生子。”
看老子熬不死你个兔崽子!
韩起说完,黑着脸离开。
离开的时候也没忘记,把他的宝贝酒全部拿走。
“少爷,”韩云小声劝说,“老爷就是这样,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咱,不跟他计较。”
计较也不行,最后只有少爷一个人生闷气,老爷早就把这件事忘了。
“算了,”韩起烦躁地摆摆手,“不提他了!”
以后,他还是尽量少待在家里,不然要少活几十年。
他的话刚落地,韩风过来禀报,“少爷,俱全楼的管事说,酒楼来了两个生人,很是可疑。”
“嗯?”韩义转向韩风,沉声吩咐,“把人叫过来,我来问问。”
“少爷,”韩云高兴地开口,“这可是好事啊!”
“不对,”韩义皱眉沉思,“时间不对。”
“怎么不对了?”韩云不解,“祭祖返程正好路过咱们平安县,刚刚好。”
“没有这么快,”韩义分析道,“这位新科状元祖籍皖西,距离咱们这三百里,一天时间走不了那么多路。”
“这么说,”韩云喜色退去,“咱们找错人了?”
“嗯,应该是,”韩义扶扶额头,“先问问看吧。”
管事进来后,把情况简要说一遍。
“主仆俩同宿,气度非凡,衣着华丽,眉宇间带有傲气,”韩义复述管事的话后,快速分析,“这的确不是普通人。”
“有没有可能就是新科状元?”韩云急切地问。
闻言,韩义看向管事,“来人大约多大年纪?”
“二十四五吧,唇红齿白,面色白净,很是俊俏,旁边的仆人老一些,约莫三十多,很有,很有威严。”
“果然不是,”韩起叹口气,“再接着等,他一定会路过咱们平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