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暴躁的栗黄乌孙,袁尚抡起门栓对着它的脑袋劈头盖脸就揍了过去!
栗黄乌孙哪见过对它这么凶的人?普通人都是拿它当宝贝的。马头被生生的砸中,木头和骨头相碰撞的声音传得老远!栗黄乌孙瞬间感觉脑袋晕晕的,立刻就不暴躁了,而是尽力的保持平衡。
而远处袁绍和刘夫人都十分惊讶,齐夫人则干脆尖叫了一声!齐夫人自知失态,连忙捂住嘴,尴尬的看了袁绍和刘夫人一眼。而袁买则直接愣住了,作为孩子他看到了无法理解的事情。
家人们都很诧异袁尚这怎么下死手啊!?不怕把这么宝贝的马匹打死吗?
袁尚哪管这套,一门栓竖着打完,又横着打!这分明就是他双刀的路数,只不过用门栓施展了。胳膊粗的门栓横着扫去,直击马腿!
栗黄乌孙本就脑袋被打得晕乎乎的,马腿再挨这么一下子,直接前腿跪倒了!正正好跪在袁尚的面前!
这时袁尚依旧冷冷的看着栗黄乌孙,一人一马之间进行灵魂对视!
最终当然是栗黄乌孙败下阵来,它不怕别的,怕再挨门栓打。此时它像一个臣服的仆人一般跪着。
袁尚弃了手中的门栓,接过护卫手中的马缰绳,往前一提,栗黄乌孙立刻站了起来,晃晃脑袋,打了一个响鼻,老实多了。
袁尚二话不说,翻身上马,手提缰绳,骑着栗黄乌孙在院中开阔的地方转了几圈,袁尚骑术不错,栗黄乌孙更是有天马之称,原本就英姿勃发玉树临风的袁尚骑在如此骏马之上,简直帅气得不像凡人,倒像是传说中的天将下凡!在场的除了刘夫人以外所有女眷,无论何等身份,都看得耳红心热,在少女心中,若得如此儿郎做郎君,此生再无他求!那齐夫人也是看得意乱情迷,心中小鹿乱撞,却碍于身份,生怕别人看出端倪来,连忙低头去抱袁买,以掩饰心境!
袁绍看到袁尚仅凭一根门栓就搞定了烈马,顿感三儿子果然已经长大成人,是个参军的料——杀伐果断,当机立断,而且还有点——心狠手辣!为将者正该如此!别看袁绍自己优柔寡断,好谋少断,但他知道为将者不可心慈手软和犹犹豫豫!人性就是如此,心中对别人有一套标准,但对自己就是另外一套标准了。
袁尚得此好马,心中也是豪情万丈,将来他就驾驭如此良驹在千军万马中驰骋,定可事半功倍。袁尚勒住缰绳,栗黄乌孙立刻停下来,老老实实不敢动弹了。此时袁尚用手抚摸栗毛乌孙的脑袋,正是刚刚挨那一门栓的部位,算是安抚一下它。袁尚跳下马来,吩咐护卫把栗黄乌孙带回马厩,之后回到席间向袁绍再次表达谢意。
袁绍却故意沉着脸,佯装不悦的问道:“吾儿怎的如此不知轻重?!如此宝马良驹万一被你打死,岂不是暴殄天物!”
席间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刘夫人给袁尚使眼色,要他向父亲认错,齐夫人则担心看着袁尚,袁买也不敢说话了,瞪着眼睛看着爹爹和三哥。
袁尚不卑不亢的说道:“若此宝马不能为我所用,它便如废物一般,我留它何用?何况它冒犯主人,算是以下犯上,儿教训它是依照军法。”
袁绍闻言心中甚喜,但脸上依旧面沉似水,他想试一试袁尚的胆量如何:“哼!马为畜生也!焉知军法为何物?”
袁尚答曰:“既为儿之马,儿已从军,又有父帅在上,此马自然为军马!既为军马,则当遵从军法!刚刚在书房中,父帅考儿第一题便是,行军打仗之要素。儿回答的第一条便是,军纪严明,将士用命。因此军马亦不能例外,于是儿对其小惩大诫。望父帅明鉴!”
袁尚答得漂亮!逻辑清晰,正气凛然,让人无法反驳!
刘夫人和齐夫人虽都为女流之辈,但是身为袁绍的妻妾,也是见识过无数将才谋士的,没有见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