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把家里的事情说出来后,显然听着的几个大人,都觉得这是天方夜谭的谎话,毕竟实在太过离奇,没有人会瞬间的相信,只觉得是小孩子的胡编乱造。
嘉德维斯看着他们眼神互动之间的表情,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他的心底散发而出,如果现在把人拉回家,指着天使Z,说着一切或许有几个人会相信的,可偏偏没有一个人能够见证他的生活。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有没有给他办理补习班之类的兴趣活动,可以适量少一点。”儿童医生在本子上写下了记录,旁边的保姆却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要知道为了新政策的学业改量,除了绘画方面是嘉德维斯自己主动选择的,其他就没有别的补习班了。
“那你也可以回家注意一下,有时候的小朋友,也是有了东西,才会多出其他的想法。”医生思考了一会儿,不动声色的开口,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来蓝色的试纸, 对于两人有些认真的开口道。
“要不我们来做个游戏吧,小朋友我会把这个颜色印在你的牙齿上,等吃晚饭的时候,你让另外一个人下来,张开嘴,如果阿姨看到颜色就说明需要好好休息了,但如果没有什么颜色,那就再来找我吧。”儿童医生将手中的蓝色试纸,轻轻地贴在了嘉德维斯的牙齿上,在擦了两遍后,将纸张拿开。
很快,对方的牙上就展现出了一种淡紫色的光泽,而一个小巧的手电筒就这样塞给了保姆,让她在吃晚饭的时候,照下孩子的嘴。
其他的就是一些跌打损伤的红花油了,在拿着大包东西回到家中后,嘉德维斯在保姆阿姨擦好药闭上了眼睛,最终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打开了房间的门,而里面早就空无一人。
旁边的阿姨一同进入了房间,却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另外和嘉德维斯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她的眼中多了几分探究的思索担忧的,看着那个不断寻找的孩子,最终只能无奈叹息的下楼而去。
就在大门关上的那刻,瞬间自己的背上就落下了一个人,天使Z双手双脚支撑在门框的两边,因为这个家中最高的人也就只有嘉禾琼,所以干脆占领了视野盲区。
他落在了嘉德维斯的背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被自己压趴下去的存在,对方的手重重地砸在了床柱上,那强烈的声音听着就痛,更别说是一个喜欢画画的孩子。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天使Z抬手捏住了对方的脸颊,在被迫仰头的托举下,注视着机械质感的双眸,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下落沾湿了地板。
嘉德维斯的惊恐,在根本说不出什么的情况下,变成了闭上眼的摇头。
“现在害怕了?”天使Z注视着他,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不该是这样啊,按照正常逻辑来讲,明明可以和平的相处,但他为什么总想着打破现在的安静生活呢。
“很痛苦吗?”天使Z面无表情的询问着,手下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他是真的怕了,可偏偏现在只是想听到这个家伙说话,完全不在乎那已经被压迫的嗓子。
“嘉德维斯。”天使Z呢喃着,这个名字起的真是好啊,既包含着宗教,又包含着文艺,甚至被所有人争夺着,成为了那所信仰的光。
“究竟怎么样,你才能乖乖听话呢。”他开口低语询问着,但始终得到不了一个答复,嘉德维斯整个人颤抖着,受到重击的手到现在都发着疼痛,好像十分冷般,身体忍不住蜷缩,却因为被上方的人支配着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为什么。”他闭只眼说出了这几个字符,天使Z听到了嘉德维斯的话,直接放开了手,整个人退后几步。
就这样看着,那趴在地上的人 蜷缩着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一直挪到了墙角处才似乎拥有了安全感般,睁开了眼睛,可偏偏双手环抱着自己,视线也注视着反光的木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