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迷迷糊糊地摆了摆手,下意识将手放在车钥匙的地方,神父显然看懂了对方的意思,却没有摸清这个人的状态,再转头吩咐车上的人寻找车钥匙的状态下。
孩子们都积极的开始寻找,不经意间拉起了旁边的车帘,被周围的伙伴提示这是不幸的禁忌时,又讪讪放下了手继续猫着腰,在地面位置摸索。
最终修女在神父的桌子中找到了钥匙,在递给迷迷糊糊的司机后,对方按照肌肉记忆成功起了火,在车门正式关闭后。
之前还能由风向带来的热,就这样消失了,嘉德罗斯站在雪地中,身上穿着的歌乐服被反射出熠熠生辉的金色,他的身体开始慢慢的颤抖,那通红的脸颊,与固执的双眼,却没有移动半分。
“Joseph, let's go.翻译:约杰瑟夫,出发吧。”神父透着那仅存的玻璃,所能看到的小小身影,鲜红与金色的交织让对方的存在十分显眼,更别说小小年纪作为领头的未来神父,主教,甚至是教皇都看好的孩子。
但在自己的手中,对方就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他下意识抬手似乎想要拍司机的肩膀,但最终还是捏紧了掌心的十字架,保持着自己的庄严,缓缓地走回了位置,连修女都抬眼看了,这个真不开门的家伙。
要知道,嘉德罗斯可是那些人造势了很久,只为让所谓的真神与现实世界有联络而捏造出来的谎言,今天敢把对方丢在雪地中,哪怕最后不会死,但在未来报复是肯定的。
所以,修女起了身,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刚想发挥一下自己圣洁的口语,指示司机把车门打开,让那个孩子进来,但偏偏对方的一脚油门就带领着他们往路口冲了去,连旁边规划停车的都没能幸免。
在这突然的起视下,她慌乱的用双手扶住了的位置,避免自己一头栽倒在地面产生不必要的磕碰,之前高昂着的脸,在这刻多了羞愤。
“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 sorghum chicken!?(翻译:你这个该死的高粱鸡,在做什么?!)”修女不相信司机没有看到自己已经起身,竟然如此发动车辆,是看不起自己吗?
而在这句话脱口而出后,内心隐隐泛起了后悔,毕竟后面那些赚钱的孩子,并不能学这些词组,就怕自己成为了这些人未来的指示者。
而嘉德罗斯看着狂奔而去的大巴车,因为热气而融化出的粉层雪雾就这样擦了他一身,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后面科技馆的保安在看到这幕的状态下,本以为是体罚,但没想到就这样把孩子扔在了他们的门口。
全身穿着严严实实,激动的上前,跑在满是印子的雪路上大喊了几声,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的安保人员,再转头看着那个身体蜷缩,已经冷到身体明显颤抖的孩子。
最终还是转头,扛起了嘉德罗斯,将对方带了回去,棕色的毛刺与白雾充斥在金色发丝的旁边,晶莹剔透的冰花,诞生在眼睫。
他垂下了眸子,彤红的脸颊,让那星星的胎记越发的醒目。
而在将孩子扛抱起,才发现对方穿的实在过于单薄的安保人员,脸色更加的臭了,干脆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将对方包裹,一路带回了防御室。
在几个同事调侃,怎么捡了个孩子回来的状态下,却手脚不停地准备热水,并且拨打礼乐团的电话,为这个头上已经布满雪花的两人接风洗尘。
可偏偏,在电话拨打过去后,在专人接待告知这并不归他们的状况下,只能等下个星期,礼乐团的到来,才能将这个小孩还回去。
在得到这个结果的Francis在喝了一口酒暖暖身体后,对于这个他亲自抱回来的小孩,手都已经冻到青了,显然不适合朝外走。